古阳无语了……
不是，我之前找人要账，人家最多是思索一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怎么到你这里，你就死活不认账了？
“既然知道凤血，就应该知道，我活了一千七百多年。”
帝释天继续说道，“我将继续长生久视，而你……等等……”
帝释天突然顿住了，他盯着古阳，眉头紧促。
凤血，凤血……
这些年来，我隐藏在幕后，假扮贤者的时候，一直在说……
凤血是我当年，带着秦始皇的两万大军去杀的……
我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实际上……
他蹙眉苦苦思索，一千七百年前的记忆，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突然说道，“那张欠条，你……我记起来了，这么可能？”
“不可能，他没有凤血，不可能长生的。”
帝释天喝道，“他说他的儿子会来找我，但是……没可能的，没可能活过一千七百多年的！”
古阳看着帝释天，吐出一口气，好吧。
我明白了。
你是活的时间太长，老糊涂了。
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
只是，一千七百年前？
我说，老爹，你真能搞，居然都跑到这个世界的一千七百多年前去了。
我会惊讶吗？
不会！
毕竟，系统都说了，时间也就是那么回事。
你现在弄出什么来，我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习惯了，习惯了！
习惯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一千七百多年前，我爹到底做了什么？”
古阳看着帝释天，问道。
帝释天回过神来，看着古阳，只可惜，记忆中古阳的父亲的模样，已经模糊了。
他盯着古阳，“你真的是他的儿子？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能活一千七百多年？”
“难道，是其他的瑞兽？”
帝释天瞳孔猛然瞪大，是了。
定然是其他的瑞兽。
龙还在神龙岛，那就是玄龟和白虎了！
当年的那个人，只伸手一点，就杀了凤凰，那么强大的人，肯定能杀了其他瑞兽。
眼前这个青年人，是和自己同一时代的人的话，那就说得过去了。
他的习武资质肯定比自己好，一千七百多年的时光，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的！
帝释天盯着古阳，“一千七百多年前，我带领秦始皇的大军，去了凤凰所在的山洞，凤凰极其可怕……”
“你爹突然出现了，然后，一指头摁死了凤凰，对我说……”
记忆太过久远，帝释天需要一边回忆，一边诉说。
“凤血我可以拿走，可以炼丹。具体是给秦始皇，还是我服下，让我自己看着办……”
“然后，他让我签订了欠条，说，他的儿子会来找我要凤血……”
“我将凤血炼制成丹药，原本我打算直接将凤血全部炼制，但是后来，我炼制两颗丹药，每一颗，都用了一半凤血……”
“我沉默了许久，自己吞食了一颗，然后，逃离了中原，去了东瀛……”
“我躲藏了好几百年，这才出世。”
“秦始皇没了……”
“而你爹也没有来找我……”
“我以为你爹死了……你也不会来了……”
“所以，我将另外一颗丹药，也吞服了下去！”
帝释天盯着古阳，“你既然已经长生了，何必还盯着我的凤血？”
“那欠条都一千七百多年了，而且，你们已经长生了，那欠条，难道就不能作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