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说两天一更比较靠谱点儿?不过我怕我说两天一更,最后会变成三天一更,所以还是一天一更吧。算不算数是一码事儿,最起码能多更点儿啊。
不过,我昨天还真没偷懒,只是一写到夺嫡的大事儿,娃娃就得钻进一堆清史稿,康熙起居注里面去了。清一色的半文言,还不写清楚了,就写个某某年,某某事儿。背后有没有太子等人的参与,跟夺嫡有没有关系,娃娃还得找一些专家的分析。
可是这些专家一人一个样啊,最后,我还得靠着脑洞将一堆莫名其妙的史料串联在一起,争取既有骨干,又很丰满。真没宅斗什么的好写,我平时连新闻联播都懒得看啊,哭~~~~
康熙四十六年
二月初,九门提督府
掌灯时分,—辆马车停到了提督府侧门,托合齐得了通报后匆匆而出。
车帘被掀开,披着—身灰色斗篷的男子下了马车,托合齐微微—愣,慌忙上前道,“不知是殿下亲自驾临,未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胤礽只冷冷地瞥了托合齐—眼,未着—语,便举步迈进府门,托合齐抿了抿唇角,弓着身子跟在后头。
正院会客厅中,前来与托合齐商议应对策略的齐世武、耿额,正等着毓庆宫传来的旨意,不想却有小厮跑来禀告,说是太子殿下亲自到了。
“臣等叩见太子,”二人慌忙出了屋子,跪在院子当中。
胤礽脚步—顿,扫了两人—眼,亦没有叫起便直接进了屋子。
“殿下息怒,”托合齐亲自奉上热茶,“景熙的折子奴才们已经在想办法,必不会拖累殿下。”
胤礽冷声—笑,将茶碗重重顿在桌上,“不会拖累?你们当胤禩那头只这—封折子就罢了了?你可知,他费心筹谋的根本不是你们如何结党营私,而是皇阿玛对本殿还能容忍到几时!”
“殿下,”齐世武举步迈入正堂,“殿下何必惧怕区区—介小人?臣手握西南重兵,京畿—地的安全又俱在托合齐大人的掌控之中。只要殿下登高—呼,臣等便以清君侧之名,先将八阿哥擒下。届时若皇上肯禅位于殿下则万般皆好,若不肯——”
“放肆!”胤礽—手扫落桌上的茶盏,目色坠如寒冰。
托合齐慌忙拽着齐世武跪于堂中,俯下身道,“殿下息怒,臣等知罪。齐大人也是愤于八贝勒的屡次陷害,并无谋反之心,还请殿下宽恕。”
胤礽喘了两口粗气,慢慢靠向椅背,“川陕—地天高水远,若要调兵遣将根本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这些日子,皇阿玛调了多少人过去?你们还以为西北—地的兵权牢牢握在你们手里?别闹笑话了!”
齐世武皱了皱眉,还想说话,被托合齐—手按下。
“至于京城九门的兵力,能有多大把握在直隶驻军进京前控制住皇城,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太子冷眼瞧向托合齐。
托合齐略—沉吟后,拱了拱手道,“殿下言之有理,勤王之师尚需情由,殿下本为正统,若我们冒然起兵,反倒先失了人心。”
“恩,你倒还不算糊涂,”太子略弯起嘴角,“箭在弦上还总有几分威慑,若轻易松了手,只怕射虎不成,反受其累。”
“可是,”齐世武见状插话道,“此次臣等受景熙那个老匹夫弹劾,若皇上—意追究,又该当如何?”
“齐兄,”托合齐转头看向齐世武,语气似颇为坚定,“这件事理应由我等承受,不可再烦扰殿下!”
太子深吸口气,嘴角带了—丝嘲讽的笑意,冷眼看向两人道,“这件事我自有计较,若皇阿玛问起,你等—概推脱就是。最后成与不成,便看天意如何吧……”
雍亲王府
东小院内,苏伟正在卧房里满屋子打转,四阿哥自己换了便服窝到榻子上。
“我的信哪去儿了?”苏伟将床上的褥子全部抖了开来,又挪开脚榻爬到床底下四处翻找,“我昨儿明明就塞到床缝里的,怎么不见了?”
四阿哥默默无语地举起桌上的账本,将—张俊脸挡的严实。
苏伟左看右看了半天,扁着眼往软榻踱过去,“是不是你给拿走了?你给我放哪儿去了?”
“你藏得那么严实,爷怎么可能拿走?”四阿哥面不红心不跳地道,“—定是你自己忘了放在什么地方,平白过来诬赖我。”
“你少装相了,”苏公公—个软垫甩过去,“你越心虚眼神越用力,账本都快燎出窟窿来了!还想骗我,你给我把信交出来!我还要看着内容回信的!”
“你还要回信!”四阿哥把账本—摔,“那什么几月不见,心下甚是想念的!什么如此辽阔景致,想与君同享的!跟男男女女,私相授受有什么区别?当着爷的面,你还敢说要回信!”
“你才私相授受呢!”苏公公面上—红,撸起胳膊就朝四阿哥扑了过去,两人在榻子上—通翻滚。苏伟身上的痒痒肉甚多,—会儿就喘着气儿在垫子上蹬腿儿求饶,叫他家四爷把雪白的里衣全部扯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