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多大的脸让贾儒这样自我认知。
陈姨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佣人们也都瞧不惯贾儒,一想到是大小姐的父亲,却又不得不忍着。
毕竟大小姐昨天是那般强势,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他们都只是拿钱生活的佣人,犯不着会丢了工作的可能。
楼韶白一进楼家大门,就听见这大放厥词、鼻孔朝天的言论。
“我怎么不知道楼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外姓的主子!”
楼韶白顺着光踏门而入,手里拿着文件,一身运动简装,没有以往那过于复杂的妆容和衣服,贾儒一时间都没认出来她是谁。
“你是谁?”
贾儒脱口而出的疑问,让楼韶白生生发笑。
这个贡献了一颗米青子的男人居然没认出亲生女儿,偏偏先前像是被浆糊的脑袋还期望什么劳子父爱?
直到陈姨喊了声大小姐,贾儒才反应过来她是楼韶白。
“你…是韶白?”
口中的惊讶完全不亚于仿佛看到了什么诡异的东西。
楼韶白并未给他多余的脸色,将手里的文件扔在茶几上,顺手叫陈姨拿来一支笔丢给他。
“这是什么?”
贾儒还没有去细数她态度的变化,看到茶几上的文件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