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睿是真不知道，玩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规成普通人这一块儿，没人带他入门。
反倒是柴萱和明淖……他们两个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柴萱知道是因为她姐之前涉及了一些。
至于明淖……当然是因为他舅舅。
他们两个看姜睿的表情意味不明。
“喂，你们用这个眼神看我干嘛？莫不是被我的帅气所吸引，迷恋上了哥。”
姜睿摸了摸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胡子，那眉头挑得老高了。
真傻。
“咳，你先闭嘴听我说完。”明淖对这个姜小兔实在是没办法，然后目光看向楼韶白，“韶白，你应该也知道一点。”
如果是楼家的话……
“继续。”
楼韶白面色不改，薄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