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样想,但还架不住想到自家小丫头没糖吃的可怜,最终还是把未完成的文件放回桌子上,回家要给她做糖。
“阿琛!”刚准备走人,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刚好过来要和他说之前那次事件的喻博雅,“哟,你这是要去哪?”
被拦住去路的秦时琛抬眸看了眼:“你是不是很闲?”
这段时间有点闲,喻博雅时不时就过来打个招呼都形成了习惯。
但跟秦时琛坚决不能说闲,不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多了。
这厮看上去冷漠,但其实内骨子里黑得很,比他还黑。
有次无防备回答了一句很闲,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从狐狸忙成狗。
“你这匆匆的是要去哪儿?”
别人看不出来他的变化,喻博雅哪里还能看不出来?
神色固然自若平静,但步伐却有些急促,包括他的时间观念。
平时讲究极了的时间观念,这会儿在他面前都不作数。
两人认识这么久,要说唯一能打破他秩序的、喻博雅还没见过……不,他见过。
“是不是楼韶白来了?”
除了这个人,喻博雅还真想不到能是谁让这个天生面瘫的家伙着急。
秦时琛睨了眼喻博雅,别以为他没瞧见那双眼里在幸灾乐祸。
虽然不知道狐狸在幸灾乐祸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回答他的话:“她还没到。”
“没到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发现新的乐趣了?”
秦时琛下意识又是次蹙眉:“她不是乐趣,是我妹!”
往日里喻博雅说什么他不管,但涉及到小丫头,秦时琛都开始纠正他的话里有话。
“得,是我错。”喻博雅摆手,差点忘了那个楼韶白对阿琛的重要性。
听到他认错道歉,秦时琛这才认真的点了点头应下。
得,人不在,他还得道歉。
阿琛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