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围着也越来越多。
毕竟在场人心里都清楚，就算这两人真打起来，在夜色里看戏的人只会拍掌叫好。
所谓的纸醉金迷？
戴子蕙溜了之后，傅明玉不屑的冷笑一声甩了甩披肩的长发，一如先前的高傲。
“那个，你没事吧？戴子蕙她就是个疯子，想上位想疯了。”
傅明玉被戴子蕙针对也不是一次两次。
反正周围的人看她不爽也不是一次两次……习惯了都。
楼韶白摇头：“没事。”
兴许旁人没有注意，楼韶白几次看见在戴子蕙提起章少的时候，眼前的女人眼里总是会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过和胆颤。
“其实你也不用对我担心，我只是章少身边的一个金丝雀，对柯二少并没有兴趣。”
傅明玉显然是认为柯二少和眼前的少女是一对……毕竟刚刚在包厢里柯飞煜对她的态度很不一般。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