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开消息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之前探班胖子那次被拍下来然后发到了网上。
“……”
照片模糊不清，能认出她的人不多，发信息的大都是认识熟悉的人。
楼韶白统一回复了消息之后，就把手机扔了没管。
清者自清，更何况照片上的自己也拍不出多清楚。
胖子那边应该有解决的方法，她就不用操心了。
洗了把澡准备去掉身上今天在实验室里待着的化学味道。
按道理大一新书本来不会这么早去做什么实验课……江宁这边心血来潮，从她回答出江宁的一个困惑后，几乎什么问题遇到了不找老师，就来问她。
从另一种方面来说，她似乎抢了帝大教授们的饭碗。
江宁倒不在意。
因为他的问题众多，一言不合就问深层的问题，有时候连教授都答不上来甚至皱眉头的问题，到了楼韶白这里却相对轻松。
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