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过后，柳亦菀那苍白的脸色总算是有些回温。
三人在一起吃喝过后，偶尔谈谈学校的情况，闭口不提程家。
在柳氏待了一个下午，潘思婷因为晚上她姐姐从国外回来，所以被提前叫了回去。
“韶白，你能教我吗？”
柳亦菀看了楼韶白的这些处理方式，她自认为自己不算愚钝，但却在这个时候做不到楼韶白大脑的完善。
甚至她在看到这些文件后，有时候还会豁然开朗。
“那个不要很久，就这几天就好。”
柳亦菀生怕自己会打扰到楼韶白，所以这会儿开口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小建议。
楼韶白倒是没什么问题，点点头：“没事，反正我也闲的很，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如果郑浩知道会哭的……BOSS对自家从来都是甩手掌柜，还有时间去管别人家的公司。
烦躁，想哭。
柳亦菀点点头，又道谢：“谢谢你韶白，如果没有你，我估计……”
这些文件她也不知道得处理到什么时候，至少得是两三天的问题。
楼韶白三个小时顶得上她几天的时间，甚至很完美。
柳亦菀把这些整合好的文件交去董事会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这都是小事。”
……小事，真的是小事。
等隔天，那边还犹豫不决的确定了方案和合作方选择了柳氏的时候……柳亦菀才知道欠了韶白多大的事儿。
合约签订后，柳亦菀和郑浩握手，才开口：“我想知道为什么贵公司会选择我们柳氏？”
有很多的选择，但最好的选择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