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那状态，程母瞧见根本说不出话，也生不住阻拦他出去的心。
程母沉默在楼下沙发坐着，直到程父再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程母发呆。
程父皱眉上前：“你还在想那个孩子的事？”
那个孙子固然心疼，但比起儿子、程父已经有了答案，可忧就忧在程母不知道能不能拎得清关系。
程母停顿了一会儿，摇头：“我……刚刚锦儿出去了。”
“出去了？”
程父因为在书房所以并不知道程锦出去，现在听着程母说眉头紧蹙。
程母点头：“锦儿的样子……让我……”
那瞬间，是身为母亲，她感觉自己在害怕。
不是害怕程锦的变化，而是害怕自己和儿子之间的距离被拉到。
那瞬间的程锦让程母感到无比的陌生后怕。
程父听明白了，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锦儿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那个孩子如果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养着，带不回来也不必强求。至于那个宋媛……当年怎么处理的，现在就怎么处理！”
程母点头：“我知道。”
她在担心锦儿。
“你说锦儿会不会出什么事……”程母这感觉一直心绪不宁的，这心跳七上八下的。
她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程父又抽了一口烟：“儿子已经长大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好事，只要……性子还是对的。”
程父想到柳家的那回事，又想到程锦……哎，还有当年被隐下的事情。
难啊。
程母没在说话，也没有再说要那个孙子的话。
程锦从家中开车出来，不远处宋媛还带着孩子在路边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