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菀没有再看他，绕过他离开了帝大。
程锦没有去阻拦，是因为潘思婷站在她面前阻断了他的去路。
“程锦哥，如果你还有心的话，不要再缠着菀姐姐了。菀姐姐也是人，有些伤口是无法愈合的。”
潘思婷说完这句话，也不再看曾经她也喜欢过的少年。
都是自己作的。
楼韶白对于这两人发生的事情，其实本来是没打算插手。
各有定数，这都是他们的选择。
但从亦菀和这个程锦身上，她看到了未来还会有纠缠。
这个纠缠谈不上好坏，尚且不明，所以这就让她多了心眼去调查。
说调查，其实也就是动动手指查了查三年前在亦菀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相。
程锦知道的事情真相，亦菀知道的事情真相，还有另一个人……宋媛知道的事情真相。
还真是三个真相呢。
“韶白，我……抱歉，我今天可能没有那个心情跟你们去吃饭了。”
本来决定一起去吃饭，但看到程锦就让她下意识想到了柳母，心尖上的刺痛感让她无法忽略现在还在医院昏迷的柳父，“我想……去医院看看我爸。我爸的情况，你也知道……医生说不是很好，可能……”
活不过五年。
虽然知道还在昏迷。
但她还是想去陪着。
“一起去吧。”
“韶白？”
“刚好我懂一点，可以帮你看看。”
柳亦菀停顿了一下，摇头又点头：“谢谢。”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
“这种事，就不用跟我说谢谢了。”
楼韶白笑了笑，下意识抬手在柳亦菀的额头前揉了揉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