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夫人推着谢春风的肩膀将她带进屋子,自己却像是恐惧着二楼的什么一般,停在门口不肯再前进一步,迫不及待想离开。
谢春风巴不得玛丽夫人走开,这样说不定自己还能找到机会好好巡查一下二楼的结构以及房间。
但现在,走了个玛丽夫人,她还得应付这位奇怪的伯爵。
房门被吱呀合上,窗外雷声大作,仅燃的几支蜡烛在狂风里摇曳着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谢春风轻舒一口气,试探性的开口:“遗光先生?”
对方没有应声,却从旋转皮椅上转过身来,十指交叠相握在身前,单片眼镜下的凤目狡然若狐。
???
对方不说话那她还聊个屁啊。
就在谢春风小心翼翼的往后倒退着,打算离开房间时,伯爵先生却倏然低低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最好的人偶是用什么原料吗。”
谢春风歪头:“活人?”
伯爵先生目光赞赏。
谢春风下意识握紧了袖子里的匕首,他该不会是想把她订制成人偶娃娃吧?
许是看出谢春风浅显的心思,男人笑了笑:“这间歌剧院里有这么一个人偶,相信我,她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
说罢,他便转身,旁若无人的在雨夜里弹奏起钢琴。
难不成,伯爵先生在提示她什么?谢春风起先有些迷茫,脑子里却恍惚意识到了什么。
玛丽夫人有个女儿,但暂时在歌剧院一楼里并没有看见她的女儿以及丈夫,难不成这两个人就在二楼。
遗光不再出声,谢春风便推开门退回到走廊里,刚走了几截路就跟举着一个奇怪古董相机的唐悦悦打了个照面。
唐悦悦吓一跳,看见是谢春风之后马上举起相机给她拍了几张照片,随后笑眯眯的开口:“这是我在楼梯上捡到的,不错吧!”
“你一个人跟上了二楼?”
“啊不,我跟阿知一起出来的,但半路上不知道从哪出来一个诡异的粉裙子人偶,我差点就被暗杀了,阿知去追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