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息,村子里的武王、武君全部出动,三两人一组,扛着兵器带着狗,纷纷朝山脊跑,拉网式地朝山脊搜去。
在诸多队伍中,有一支都是武王组成的五人小队,他们带的不是狗,而是一头小猪;长三尺,高一尺;说是猪,又有些不像,嘴巴和头部都和一般的猪有所不同。
在村口被放下地面的时候,小猪就嗷嗷乱叫,随即沿着山脊一直朝前猛跑。来到一块巨石后,它站立起来,前腿搭上巨石想往上爬的样子,一个武王中期把它抱上巨石顶部,它又要下走,来来回回几次后;小猪抬着头,朝着天空又是嗷嗷叫。
“神猪到底发现了什么?”一个武王中期不解地问。
“兴许开始那人从这里飞走了,这不?这里挖走一株药材。”正在巨石下方的武王中期回应道。
“我们还是把消息发回吧,由长老们进行决策。”一个武王传讯玉牌,发出一条消息。
石室内,矮瘦武皇问道,“老二,你看到那个人飞离吗?”
“我也只是隔那么十来息观察他一次,是不是他感觉有人盯住他,然后就走了?老三,你看出那人是真相还是伪装?”高瘦武皇回应他。
老三摇摇头,“有些远,没大留意。”
有些胖的大长老叹道,“希望不是他杀上门来。”
三长老,“这个地方很隐秘,应该不会知道这里吧?”
二长老拿着一把匕首不停地把玩,“谁知道呢?老五的魂牌不是昏暗得很吗?是不是被人家擒住,把东西都给说出来了?”
大长老,“不要乱猜忌,即使被擒住,自裁的时间还是有的。气血上涌,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二长老,“万事都不能绝对。如果那人真的那么厉害,就有可能在运转气血的时候制服他,也会有很多手段让他乖乖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我一直以来都认为这种办法不保险,需要从魂力和毒上面下功法。”
大长老,“以前也用过毒,可有人在战斗中一用力,那毒就莫名其妙地发散,这样造成的死亡人数有二十多;没办法了,才要求这样的。”
三长老,“要他们都加强警戒吧,我们三个也要加强监测才行,我怎么感觉到有些心惊肉跳。”
二长老呵呵笑道,“老三,被人家杀了那么多人,把自己都吓出毛病来了。”
大长老叹道,“这是我刑天自组建以来可查的第二大损失。”
三长老,“第一大呢?”
大长老,“那还是七百多年前,接手一个武皇初期的任务,竟然丧失了三个七级和五个六级,迫使我刑天蛰伏近百年。”
三长老,“这个萧邕已经使得我们损失了三个六级、五个五级,他现在还是一个武王中期;如果任其成长,今后还不知道会怎样,真不应该接受这个任务啊。”
大长老,“现在说那些已经没用,总部已经知晓,应该会派顶级的过来援助吧。不过说实话,用顶级的去杀他,使得我们刑天很没面子啊;万一传出去,我们的境况将更艰难。”
夜色渐深,村子除最外几栋房屋有亮光外,其余均陷入一片安静的黑暗;鸡不鸣,狗不吠,人无声。不过熟悉这里情况的人却知道,里面的情况完全是另外一副情景;屋顶上,树盖里,河沟边,到处都有人在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一棵树的树冠内,一个正盘坐在树枝上的武王中期旁边忽然出现一把剑,瞬间将其脖子割破,随后才显出一个女修的胳膊和身躯,是萧涵。她微微一笑,将武王中期的尸首装入一个储物戒。
一栋小屋顶上,一个武王后期正在那里盘坐,忽然间,旁边伸出一条粗壮的胳膊,快速掐住他的脖子,随后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传出。萨利吾显出身形,将其尸首装入储物戒。
田垄上,一个武王感觉坐的姿势有些不适,正要稍微调整之际,一把剑从旁拉来,将其头割飞。李媛显出身来,嘟噜一句,“用力过大,弄得到处都是血。”说着,把其尸首收进储物戒。
距离峡谷崖壁洞府三里的地方,一个武王后期刚准备回家,正待推门之际,一把剑从他后方挥过。李静怡显出身形,把后期的尸体收起,随后隐身不见。
越靠近崖壁,阵法越多,预警阵、**阵、幻心阵、杀阵此起彼伏,纵横交错。
“怎么回事?这里竟然跑进来一只耗子?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有人偷袭呢。”一个武王中期阵法守护者进入阵法,把耗子给击杀,嘴里嘟噜道。
一个武王后期看到阵法启动,走近一看,“妈蛋!谁家喂的鸡,晚上也不唤回去,待本人抓来,把它剁碎了炸着吃。”一点将鸡头点碎,抓起就朝储物戒里收去。
忽然间,他感觉阵法还在启动,正犹豫间,看到灯笼一样的两只眼睛朝他窜来;正想发出大叫时,他感到脖子一紧,已经出不来声;随后传来“咔嚓”的声音,随即进入无边的黑暗,灵魂飘出躯壳。
三个武皇还坐在那间石室里讨论着暗杀萧邕的事情,也汇总着其它队伍的时候情况;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喝,随即传来打斗声,甚是激烈。
三太上皱了皱眉头,“难道真有人闯入这里?”
二太上呵呵笑道,“一两个人要来到洞府前,不死也得脱层皮。外面还有五个武王后期,不说一级也是差不多的,纯粹就是来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