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的达成后，黄朝仁的态度是极好的，至少这一声“您”和“贵司”，让李栽绒的脸色渐缓许多。
至于说李栽绒心中想的是什么？
那就人所见人智者见智了。
“好的，我会命令公司所有部门都安装使用这个智能程序。”
黄朝仁对李栽绒这般老实配合的服软，突然就感觉没有意思。
他之前还以为自己会在高丽面临暗杀甚至起-诉，哪里知道经过了昨天晚上的航母事件后，今天这些高丽财阀高层就像是顺了毛的家禽一般听话。
或许这就是以理服人的好处吧。
带着这种心态，黄朝仁与董琦在高丽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
虽然也偶尔会有一些人在言语中试探机甲和航母合作之类的消息，但黄朝仁与董琦这些到高丽的高层自己本身也没有接触过这些项目，所以哪怕是想泄密，也根本无从谈起。
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这些高层知道的事，比其他专家学者还要少。
至少黄朝仁对什么材料项目的拨款、菌方合作情况，那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甚至哪怕真不小心说了梦话，也只会是“工作好难做，我好想摸鱼，但是又不能摸鱼”这些屁话。
大夏到高丽来的其他企业和资本代表人，在面对突然就放开的市场环境中，却也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高端产业被外资占据，中低端产业不说是寸草不生，但绝对是市场份额极少，甚至很多行业还需要行业自己抱团取暖，抵制外企产品的流入才能勉强生存。
今日之高丽，与昨日之霓虹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