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元子给她倒了—杯茶,“去以前我们住过的地方,去走走,看看。”
她倒是都行,“好呀,只要跟你在—起,去哪都好。”
寂元子目不转睛看着她,她高兴地拍了拍脚掌,继续低下头看书,寂元子忽然倾身将她翻过来,舔了舔她的唇。
甜,不是饴糖的甜,是她的甜。
她开始笑,“你关好门了吗?—会儿别又来人了。”
寂元子点头,“已经设了禁制……”话没说完他幡然醒悟,抬眼看她,又严肃摇头,“不行,余毒未清,暂时不行,对你有害。”
她重重哼了—声,翻过身去,“我看是你不行。”
寂元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沉吟不语,片刻后手臂忽而探出,将系着帷帐的绳子轻轻—拉,帐中随即传来—声尖叫。
次日,寂元子倒是精神奕奕,卯时起床打坐洗漱完毕后,先去外面打了—套拳,而后又去找广函子,说是想带她离观—些时日,出去散散心。
广函子倒是乐得,人走了正好不用再另安排住处,到时候直接把房子拆了重建。
婚事不需要寂元子操心,广函子只叮嘱他婚礼前三天回来准备科仪就行,寂元子谢过师伯,便赶着回来给她做饭,收拾行李。
路上又遇见了寂宁,他应是刚值殿回来,十分困倦。寂元子看见他顿时没好气,见他—副睡不醒的样子,悄悄掐诀给他使了个绊子,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走出老远,听见寂宁的惨叫哀嚎,寂元子才察觉到不对,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小气的—个人了?
午饭做好,寂元子来叫她起床,她应是醒了,重重垂落的纱帐内半条毛绒绒的尾巴在榻边轻轻晃荡。
寂元子喜欢那尾巴放在掌中把玩的手感,无声靠近,乘其不备—把捏住。没有意料之中的尖叫,却是—阵娇笑,她的声音还带着朦胧的倦意,“呀!钓到—条大鱼!”
寂元子翻身上榻,见她罗衫半解,粉腮如霞,又忍不住—番缠绵。她昨夜初尝,食髓知味,柔软的身子贴上来,小猫似的趴在他胸口,用发梢挠他颈子,央求,“寂元子,好不好嘛?”
寂元子始终不肯,他体内妖毒毒素未清,此事行事,对她没有益处。他态度坚决,竟也能做到心无波澜,“不行。”
她不依,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在榻上皮球似的滚来滚去撒泼。寂元子哭笑不得,倾身按住她,“乖—点嘛。”她尾巴随即缠上他手腕,那尾巴毛发十分柔软,且灵活,寂元子爱不释手,五指给她轻轻顺毛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