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墨虞惜摇了摇头,“该道谢的应该是我。”
“嗯哼。”陈逸无所谓的墨耸耸肩,对她这句话他倒是相当坦然的接受了。
理由无他,他又不图面前的墨虞惜什么,既不是馋她身子,也不暗自琢磨势要刷爆她的好感度,他唯一想要的只是在这段时间里说话的同伴罢了,或者说室友也行。
在有的选的情况下,谁又乐意对椰子先生讲话呢?
“房间里的被子我也找了一床出来,味道的话倒是没有,不过被子不厚就是了。”陈逸墨顿了顿,把矿泉水放在了茶几上,虽然见面满打满算也才半天的时间,但在接触里他也还算是看懂了对方性格的一部分,她就属于那种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且把距离分的很清的那类人,所以在琢磨了一下之后,他又接着补了一句话,“被子有两床,一床是你的,一床是我的,薄厚是一样的。”
墨虞惜沉默了一会儿,道出了两个字,“谢谢。”
“其实我之前是有个问题想问你的。”
陈逸墨看向了墨虞惜,如果对方能回答那肯定是最好的,毕竟满足了他的好奇心;而要是她不回答的话,那他也只能讲一句‘那真是太可惜了。’,总不能逼别人说不是?当然,要是她讲话只讲一半的话,那就由不得她了。
讲话讲半截的人都得死在哥谭。
墨虞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与之回望,两人的视线便也就在空气中交汇。
“你之前说的抓住破绽,割破喉咙。前面我能够理解,后面的割破喉咙……你总得有带刃的武器吧?那武器是?”
这话算是明知故问了,毕竟在他们刚见面的那会儿,他是有惊鸿一瞥到对方那把带刃利器的,而现在提起,除去时机合适和那部分的好奇心外,更多的是希望从中侧面了解到对那未曾露面的“怪物”的相关情报。
“这个。”
墨虞惜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做工精巧的短刀。
“???”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