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还是跟着去吧。
七海建人叹了口气,好像自从这个后辈来了之后,他就多了一堆分外的事,现在居然还要在这里监督这个薛定谔的未成年今晚喝不喝酒。
然而此时的他根本想不到,他来了跟没来没有一点区别。
因为居山晴树的酒量,烂的几乎约等于没有。
七海建人感觉头开始疼了。
但显然另一边聚在一起的同事们并不会在意他是否头疼,七海建人艰难拨开那些围着他吵吵闹闹的同事,把居山晴树从人群中心捞了出来。
他酒量不高,酒品也不好,一喝醉就开始逮着人说个不停,七海建人把这个不安分的后辈按在椅子上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他刚刚真害怕居山晴树嘴皮子一抖说出什么有关于咒术界的话来。
不过看起来他虽然醉的厉害,却也还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往外说的。七海建人把他从人群中捞出来后,他缓了缓,确认眼前的人是七海建人后就又开始耍酒疯。
“前辈你知道吗?”这个奇怪的咒术师后辈都来居酒屋了,手上却还是戴着那对从不摘下的皮手套。居山晴树隔着一对手套放心的抓住七海建人的胳膊不松手:“我上学的时候有两个好哥们。”
“不对,我们年级除了我也就只有俩哥们。”
好了,可以确定确实是在咒术学校上的学没错了。其他学校哪会一个年级就这么点人。
“我死……走之前那次也是这样,我和我哥们去陪酒……”
“不对,我陪我哥们去喝酒。”
这得是醉成什么样了?
七海建人:“……你清醒一点。”
眼前这个人显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他拉着自己开始从他的国高生活一路讲到他和他哥们,再讲到他迫不得已离开学校,最后讲到他现在可能要比他哥们矮一个头。听的七海建人这个全居酒屋内唯一尚且还清醒的人一头雾水,只听明白了他不是自愿辍学的。
居酒屋内另一个尚且还清醒的存在默默按下了录制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