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伯,要是没有这么多,侄女回去没法向方大哥交代。”王惜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
“丫头,按你的意思,我们这么多人就分剩下的三万盐引?”施流升说道。
他可不能让王惜月再这么闹下去,谁知道韦正栋在耍什么花招。
“那是你们的事。”王惜月撇撇嘴道。
施流升愣住了,刚才王惜月还一口一个叔伯长辈的,对大家很敬重,怎么就回了自己这么一句话?
简直岂有此理,真是没大没小。
他想要和王惜月理论,却发现自己这么个身份和一个小辈女子争论,成何体统?
“惜月,你总不能让在座的空手而归吧?”韦正栋笑道。
“谁让韦伯伯你不多争取一些呢?”王惜月说道。
韦正栋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道:“是我的错,你退一步行吗?”
王惜月是一个女子,她可以撒娇,可以胡搅蛮缠,可在座的其他人不行。
韦正栋知道王惜月是配合自己,当然也是想要帮方家商号争取更多的盐引。
“韦伯伯说得对,现在只有二十八万盐引,侄女要这么多的确不妥。”王惜月点头道。
在场的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真怕王惜月的胡搅蛮缠会让韦正栋借题发挥。
可当他们听到王惜月接下来的话后,又是有些傻眼。
“最少二十万盐引。”
“惜月,你这还是让韦伯伯为难啊。”韦正栋叹道。
大家心中有些郁闷了,就少了五万引,在场这么多人,还是不够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