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语调,隐忍的怒意,落在季氏耳中,如同缀了冰渣子。
脚下后撤,季氏忍不住退缩,当她察觉自己出于本能的举动后,又觉得失了脸面。
后撤步顿时转为踏前,她挺直了腰板,迎着大丫,冷哼一声:
“拎个猪食都拎不好,难道她不该抽?”
“该!”
凌清浅直接了当的应了声。
紧接着,在季氏惊愕的注视下,她又似讽非讽道:
“她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拎不动猪食都该抽,那请问奶,沈家大院里那些个好手好脚;
吃完了一日三餐啥也不干,只顾在自个厢房里躲懒的人又该如何?”
季氏“……”
又该如何?
自从凌氏来了沈家,她干活来别人躲懒,这不是常态吗?还该如何?
“奶,干活的人挨了您的打骂,躲懒的人却没事,那么从今往后,我们母子就照着她们学。”
凌清浅邪恶的笑笑,牵起凌氏就往小屋走。
凌氏身上也沾了点脏东西,得洗洗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