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割稻的时候就跟凌清浅相邻着,很快他就发现了其他人的异样,俏眯眯朝凌清浅靠近,压低声音道:
“大丫,你觉不觉得今天那几个人都特怪?”
凌清浅心头暗笑,当然怪了,分分钟有人朝她这边偷瞄,还以为别人看不见呢,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我没注意,倒是不觉得!”实话不能说,凌清浅朝七叔笑笑。
“不觉得吗?我怎么总感觉他们好像不怀好意。”
沈七干脆将手上的镰刀往泥地里一插,直起身子借着歇口气的功夫环视一圈。
见大家伙都在埋头干活又好像挻正常的,皱眉挠头。
无意间他把手上的泥土、草屑都沾到了头发上。
“呵……大概是我的错觉吧。”讪笑一声,沈七弯下腰来接着干活。
“七叔,你把泥土、草屑都沾头上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