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玦隐忍怒火,额头青筋随着郝简单的举动疯狂跳动着。
不能将人踢飞,不能踢飞,不然浅浅又得费力将人捞回来。
一路自我má • zuì努力说服自己,顾寒玦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捏拳,浑身僵硬着。
后背挻得老直,咬牙切齿的任对面的白痴在他凶前作乱。
凌清浅自顾寒玦身后探出个脑袋,看了顾寒玦与那傻胖子一眼,嘴角疯狂抽搐。
谢兴的情况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郝老先生年纪大了,反应慢半拍。见爱孙被踢飞又被拉回,不安的心尚未放下,又被孙儿无礼的举动惊得呆住。
“简单啊,你做什么!!”回过神来不由怒发冲冠起。老先生一声努喝,几步冲到跟前狠狠拍开孙儿那无礼放肆的双手。
面对爷爷充满愤怒的脸,郝简单只是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郝老先生:“……”如果这孙儿是正常的,他非得亲手打掉他半条命不可。
可他如今这样,他还能怎么办?
“唉……”重重的叹息一声,郝老先生无比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