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身为嫂嫂,俗话说长嫂如母。她虽非长但也自觉把这个跟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小叔子当儿子看待。
本欲照顾沈七洗漱,沈七却看着凌氏欲言又止憋红了一张老脸。
还是凌清浅想通了其中关键,小七叔终究是男子,此时又行动不便,有些事情她们终究是不方便出手相帮。
于是乎,照顾沈七的重责大任就非常光荣的落到了顾寒玦身上。
煎好了小七跟哲儿的药,待他们服下,凌氏见无事可做便拿着裁好的布料开始做衣裳。
人手两套还有被套,有得她做。
宁儿虽然多数时候都风风火火的,但有必要时她也安静得下来。
见无事可忙她便也拿了凌氏裁剪下来的边角料,坐在旁边跟着绣手帕。
凌清浅看着好玩,也跟着学,她想绣荷包。
可一向学什么会什么的她,在女红一事上,硬生生碰了壁。
哪怕有原主的记忆,那针线在她的手上仍是十分不听话。
绣线时不时打个结不说,绣出来的针脚它就是形不成直线。
深一脚浅一脚的,直像个醉汉走出来的脚步。
忙活了好一阵,仍是不得其法,凌清浅只能丢下手中针线,仰天叹一句:人无完人啊!!
顾寒玦将家里的水缸挑满了水,难得看他的浅浅吃瘪,眸光柔软而宠溺。
心想着与其让她在家绣花心里不爽,不如带她上山转转,打点野味打点柴。
他虽然住进了凌家小院,但能单独跟她相处的时间却变得少了,若能一起上山,倒是可以偷得小段独处时光。
这么一想,顾寒玦更想将她带走。
心里打着小九九,顾寒玦一说上山,凌清浅果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