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最后甚至直接就靠坐在马桶上不起来了。
几个时辰后,何大夫被请来了,但他的诊断跟福根差不多。
本着医者仁心,他还是开了药给老六试试,无奈无甚效果。
沈昌贵这一拉,足足拉了七天七夜,整个人都拉得严重脱了形,身上断骨处还因此造成了二次伤害。
就连以前跟他你侬我侬恨不得时刻粘糊在一起的孙氏,也对这样的他嫌弃得不行。
自成亲之后,打死都不肯跟他住一个房间,为了不跟他住,甚至用肚子里的孩子相要挟。
沈家不得安宁,沈昌贵也深切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水深火热,什么叫生不如死。
当然,这都是后话。
晚餐时分,带着小哲儿去里正家疯玩了大半天的宁儿,便带来了关于沈家的大八卦。
“今天老沈家丢人可丢到姥姥家去了。
显摆不成,沈老六都多大年纪了,还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拉裤子,太恶心了!”
小丫头口无遮拦的,说得眉飞色舞,凌清浅眉头一皱,抬手给了她一个暴粟。
“知道恶心还说,还要不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