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那一次,谢兴当面警告他们的那些话,褚老板心里头又惊又慌。
明明露了怯,嘴里却还道:“我干嘛去公堂?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去我就得去啊?
笑话。”
褚老板愤愤甩脸,说着就要挤开人群,再一次试图离开现场,章老板跟尤老板见状当即紧随其后。
然而,围观老百姓们却在之前那人的带动下,毫不犹豫的往前一站,把他们的去路给堵得更加严实了。
三人:“”
眼角余光瞥见带头拦路那人嘴角上挂着的讥笑,三人心里咯噔一下。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人定是受人指使。
“你一再与我们为难,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是不是凌记的人让你来污蔑我们的?”
尤老板反应极快,指着带头那人试图将茅头调转,对准凌记。
然而有些事,他注定要失望了。
哪怕被指着鼻子质问,那人仍旧笑意从容,连一点点做贼心虚的感觉都没有。
轻蔑的视线落到尤老板脸上,他笑道:
“尤老板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
自己伙同他人针对凌记的事情已经败露,竟还不死心的想往凌记头上泼脏水。”
“啊??事到如今,他的心思居然还这么恶毒?”众多围观老百姓再度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随即群情激愤的‘簇拥’着他们往衙门走去。
事情的发展完全没有按照尤老板预想中的来,身不由己的随着人流涌动,心头的恐慌在不断的蔓延、加剧。
那边厢,谢兴闻呜冤鼓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