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咱们的新娘子今儿这一身衣裳可真好看,高贵大气又喜庆。
不过,这领口怎么这么高啊?
这大热天的,你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也不怕捂着啊!”
忠婶一边打量着凌婉一边说着,还使坏的伸手去扒她脖颈处那高高立起的领口。
吓得凌婉紧紧揪住自己的领口,连连后退,急急叫道:“哎,别酱”
“哈哈哈反应这么大,看来昨晚上战况激烈啊!”忠婶纯属炸凌婉玩的,并非真的要去扒她。
这会儿炸出结果,不由朝她笑得意味深长。
有些时候,妇人们聚在一起讲起荤话来一点都不输男人们。
眼下沈忠沈文才跟铁蛋小七等,跟顾寒玦一起坐在靠里的一桌,凌清浅带着女人、孩子们在靠近门边这一桌。
一里一外,双方隔有一段距离,所以忠婶说话做事,才会这么无所顾忌。
凌婉嗔她一眼:“浑说什么呢,孩子们都在!”
“你以为她们什么没听过啊?在大园村的时候,玉带溪边,每天早上一大群大婆娘、小媳妇儿聚在一起洗衣裳。
边洗边聊的时候,那会儿说的话才叫带色儿。”
只不过,这会儿的孩子们都还很纯朴,有些话就算她们有听,也是没懂。
当然了,也有那听懂的,但正常情况下,也是懂装不懂,诸如此时的凌清浅之流。
凌婉:“”这也是她当初一直不愿意扎人堆里洗衣裳的原因之一。
就在凌婉又羞又冏的时候,一旁文才媳妇嗔了忠婶一眼,理所当然道: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人家新郎官费了好大力气把人娶回家,战况不激烈些,那多对不起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