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寒玦脸色变幻莫测,凌清浅甚觉好玩,但也没有忘了正事。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中信笺的内容,随即将之递到顾寒玦的面前。
顾寒玦接过一看,却见信笺上只简单的写了‘已归’两个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多余的话语,但顾寒玦今天才刚回府,晚上就出了这样一张信笺,那不摆明了是在通知某些人,说他已归!
“小闪电说,是你们府上的二夫人放出来的信鸽。你说,她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通知谁呢?”
眸光飘向虚空,顾寒玦微微勾唇,嘲讽笑道:“大抵是通知当初在灵州境内,暗中寻我的人吧。”
凌清浅眉头微蹙:“可那些不是南越国的人吗?难道说,她跟南越国的人有所关联?”
顾寒玦叹了口气:“我一直都知道吴氏身后的势力不简单,也曾怀疑过她是北辽派来的细作,然而那么多年过去,却任何她的把柄都没有抓到。
反倒是从我遇刺开始,发生的每一件事,其背后深挖下去,都不难发现她与南越的手笔。”
闻言,凌清浅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是真的没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后宅妇人,其背后竟还有那么多复杂的关系。
略一沉吟,她道:“那要不要找人把这张信笺临摹,扣住原版留做日后指证她的证据?”
“不用了!”顾寒玦不想看她为自己的事发愁,宠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抬手安抚般么了么她的发顶,接着道:
“虽然那家伙说这信鸽是那个女人放的,但这信笺内容极简,一毛一划又刻意写得凌乱无章,与平日里吴氏的娟秀字迹天差地别,扣住了也无甚作用,反而还要担心临摹的会不会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