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顾寒玦那孤独、弱小、易受伤的心灵,凌清浅可是亏老本了。任他抱着她一口勿再口勿。好不容易等到他老实下来,她才有机会开口跟他说起正事:
“刚才你让顾言去请太医,这是打算要‘病发’了吗?”
指腹轻轻抚过凌清浅那被他口勿得微微红肿,看着却越发饱满诱人的唇,顾寒玦点头轻嗯,哑声道:“方才在主院,我跟那个人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眼下正是‘发病’的最佳时机。”
关于‘装病惑敌’之事,二人之前早有共识。凌清浅对此也已经有所准备,是以并不担心。但听他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轻描淡写的用‘一点不愉快’带过了他与顾澣之间的针锋相对、水火不容,凌清浅突然替他觉得委屈,为他感觉心疼。
她伸手搂住了顾寒玦的腰身,将自己的侧脸埋进他的胸膛,亲腻的蹭了蹭,仰头看他,温声道:“既然东风已起,那就‘发病’吧。只是,你不要因为那点不愉快而难过哦!你难过我会心疼的!”
“小傻瓜,我才不会难过呢!有些人永远不值得。”顾寒玦是笑着说话的,只是他的视线却从凌清浅的脸上掠向虚空,不敢与她对视。
凌清浅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哪怕自己再怎么假装不在意,但其实伤害一直都会存在。
无法用言语去安慰,她只能将他抱得更紧、更紧。良久才又道:“你那个文太医妥当吗?用不用我从中做些手脚?”
话题绕回了装病一事上,顾寒玦闻言也来了兴致:“你还能从中做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