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顾寒玦与凌清浅身上来回打转,九公主只觉得心头即痛且慌,窒闷得厉害。冲动的想要当面质问个清楚,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毕竟她,还没有那个资格去过问他的私事
努力让自己忽略掉那股痛心与慌乱的感觉,九公主强自镇定,下巴轻扬,娇蛮道:
“便是顾哥哥手底下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皇祖母的身体开玩笑。
没听萧院正说吗?那针灸之法,没个十几年的功夫是学不成的,我看她小小年纪,最多也就学了点皮毛。总之,我不许她拿皇祖母开玩笑。”
顾寒玦不为所动,淡漠如初:“臣等奉命行事,还请公主莫要妨碍。”
九公主:“”比起刚才顾寒玦对那个女人的维护,他对她淡漠又疏离的态度更叫她痛心百倍。
百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直叫她恼羞成怒:“你少拿父皇来压我,要是皇祖母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拿命来赔。”
想她赵馥雅那也是打小跟在哥哥们屁-股后头练习骑射、武功的,当下一声厉喝,脚下一转便欲绕开顾寒玦,玉手成爪直指榻前正替太后施针的少女。
顾寒玦宽袖一摆,一股劲气无情朝九公主袭去。不料顾寒玦竟敢对自己出手,九公主闪躲不及,硬生生被那股劲气掀得蹭蹭倒退,一屁-股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似承受不住那个冲击力度,椅子前面两只脚被带得翘起,凌空微顿复又咯噔一声,险之又险落回原位。
九公主:“”
虽然顾寒玦此举并没有伤她到分毫,可她险些连人带椅子被掀翻过去,这狼狈的模样简直是她生平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