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内,看着凌清浅手中那长长的、尖细的、明晃晃的银针,太后心里直发怵:“哎哟,这么长的银针啊,云恩丫头,你那手可得稳着点啊!”可别一个手抖就往她身上别处戳。
看老人家害怕成那样,凌清浅不由得失笑:“太后娘娘,咱昨天都已经施过一次针了,这会儿您还不相信我呀?”
太后尴尬一瞬:“哀家自是相信你的!”只是昨天施针的时候,她人是昏迷的,压根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会儿却是清醒着,能清清楚楚的看着的,再加上这孩子委实太过年少了。
看她手持银针,冲自己微微一笑的样子,仿佛下一瞬就要在她身上开始绣花
脑补这云恩县主在她身上绣花的一幕,太后生生打了个寒颤,目露惊恐。
凌清浅:“”她手中拿着的是银针又不是大刀,怎么太后看她的眼神那么像在看刽子手??
这针还要不要下啦??
眼见太后紧张得浑身皮肉都紧绷起来了,凌清浅无奈,只得收起手中银针,放置一旁,随即耐着性子跟她拉家常。
京城里的事情凌清浅不熟悉,对于从小就生活在京中的太后来说,只怕也不新鲜了。于是她聊起了当初在大园村时的田园生活。
为了让太后尽快放松,拉家常的同时凌清浅还配合着手法,替她进行按-摩
事实证明她这个方法是极有效果的。太后很快就被凌清浅口中所说的家长里短所吸引,身体也很快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