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蕊踹了宿岩一脚,气道:“我都忘了还有人在,你记得,还不收敛点?”
刚才,就是这个把她吻得天昏地暗的男人吻到她耳边,笑着说道:“让人下去咱们再继续。”
他的一根食指给她咬着,又提醒她:“别叫出声来。”
之后,游蕊耳边才又回荡起那悠扬的乐声,现代时一休息就会听一听音乐,她还真给忘了在这儿的现场乐师们。
坐起身来,只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中间隔着两层纱幔,距离又比较远,那些乐人看不见。
踹了一脚还有些气恼,游蕊又用力踩他一脚。
宿岩说道:“这次是你先撩拨我的,不赖我。”
游蕊:“是你让我夸你的,我夸你也能撩拨你了?”
“是啊”,宿岩眉眼间笑意飞扬,想了想,直接抱起游蕊,离开了大殿,经过门口时,对垂着眼站出一副耳朵都闭着模样的刘丰道:“奏完这一曲,就让他们离开。”
刘丰好像也成了个哑巴,弓腰“称是”。
宿岩抱着游蕊回到寝殿,到底白日宣淫了一回。
而得到回复的宫中,陈太后咬牙切齿地摔一宫的瓷器也没有消下心头那股火。
宿岩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让她一国太后去拜见一个平民女子,一个毫无身家门第的女人,是他说捧起来就捧得起来的吗?
“来人,把罪奴司的宫女都带过来”,发完火,陈太后坐下来端庄威仪地吩咐。
她不可能去给一个平民女那样的体面,就算摄政王捧着的也不成。既然不去见,赏赐该有些,贵女王妃、侧妃摄政王能挡着,几个伺候人的宫女儿,他也能拦着?
溶溶液色上来的时候,游蕊和宿岩坐在罗汉床上,一人一边,就在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三四个菜吃晚饭。
宿岩给她夹了块儿煨的很烂的鹿肉,笑道:“多吃点肉,青石街有奶奶带着两个孩子,咱们晚上不回去没什么的。”
游蕊哼道:“这鹿肉还是给你吃吧,我担心你肾虚。”
她是担心俩小的没人照顾吗?本来说好的今晚上会回去,现在又派人去说这边临时有事,说话不算话,影响多不好。
游蕊这样说,宿岩便道:“你若是跟我好好练习心法,现在也能开始运气了,怎能如此这般就累得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