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蕊!”
正在这时,一道怒喝声在前面响起,才从县里回来的陈宏陈济世几步冲到游蕊跟前,一脸的怒气,“是我想娶欢姐儿为妻,跟她有什么关系?你去我家找我爹娘闹就罢了,你为什么还要针对欢姐儿?”
陈宏一身细棉长衫,即便怒气冲冲,也是斯文儒雅的。
游蕊打量他几眼,问道:“你谁啊?”
“我”,陈宏差点卡壳,看着跟往常不太一样的游蕊,怒道:“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份上,这次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若敢再伤欢儿一根手指头,我定不饶你。”
谁都看得出来,陈宏这是半点都没有顾忌游蕊一个姑娘家的面子,游大嫂气得脸都红了,“陈秀才,你看见游欢意伤得很严重了?冲着我们放的什么狠话?”
陈宏冷冷看了游蕊一眼,“欢姐儿的膝盖肿得都站不直了,桥大嫂觉得这还不叫严重?”
“就凭游欢意一句话,你这个秀才便定了我的罪?”游蕊可不打算领这个模糊不清的无赖,“陈秀才,你是读书人,该知道得有证据才能定罪吧?刚才你说这次不计较,不用,你这次还是计较吧。”
因为他们的争执,已经好些村人都围了过来,便有人道:“蕊啊,你这是说什么傻话?”
“我要是认了这个稀里糊涂的诬赖才傻呢”,游蕊说这话时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又恬静又乖巧,不觉间便让人对她生出几分好感。
“陈秀才,我听说县衙有仵作,想必能看出来一个人的伤是自己摔的还是别人撞的,你不如去请人家来验验。如果是证明是我撞的,我给她游欢意赔礼赔医药费。如何?”
陈宏听她一口一个陈秀才,竟然觉得十分别扭,冷冷道:“游蕊,你什么意思?仵作都是验死人的。”
游蕊:“、你可以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