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话来都开始磕磕巴巴,但是依旧咬死了,不承认。
林虚纯粹是逗她玩,也没有去深究这种小事。
又走了一段路,眼看远处的城池遥遥在望,林虚把姜月凝放了下来。
这让姜月凝心中又是一阵失落。
当一个人孤独太久,突然出现依靠,就会生出一种想要拼命抓住的感觉。
可是理智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意外,对方也不适合她。
“师傅。马上就到城里了,在背上不合适!你应该可以自己走了吧?”
哪里不合适?谁说不合适?
姜月凝心里嘟嘟囔囔,嘴上却不敢说出半分。
“你扶着我的手臂就可以了。”
在林虚搀扶下,她一瘸一拐的往城池走去。
两人在都通过那条密道,顺利的回到城中。
林虚在院落里找了几块木头,简单的拼成一个拐杖让姜月凝拄着走。
就这样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北月医馆。
好在天色还早,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除了碰到一个倒大粪的马车,在没有遇到其他人,更没有碰上一个熟人。
不得两人这幅模样,肯定会引来别人的猜测。
“等开馆以后,你和张大夫说一声,今天我有事就不接诊了!医馆里若是有什么事的话,他自己看着处理就行了!若是有女病人的话,就让她们去城南做萍儿好了!”
回到医馆后,姜月凝简单交代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女人真是过河拆桥,我可是背了你一晚,自己休息,也不知道安排我休息。”
林虚心里吐槽,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又悄悄的进了姜月凝的院子。
此时回到屋子里的姜月凝,来不及重新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势,赶紧把怀里的凝雾草取出来,研磨成汁液之后,一部分给黑衣女子口服,一部分则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姐姐,你一定要没事啊!”
摸着黑衣女子脸上的疤痕,姜月凝心疼不已。
若非自己无能,大姐又怎么会天天在生死间徘徊?
唉!
她心头叹息,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过上一会,检查一遍,直到确认黑衣女子的伤势彻底稳定,并且开始渐渐恢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所以说心里的石头放下,她身上的疲惫,疼痛,麻木,像潮水般一拥而上。
她挣扎着起身,去柜子里取出各种丹药工具,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势。
“没想到这小子傻头傻脑,处理起伤势来倒是挺细心的。”
解开林虚包扎的伤口,姜月凝发现上面虽然切下了一块血肉,但是量并不大,而且切割的角度非常好,等到以后恢复了,也不会留下太多的疤痕。
她一面为伤口抹药,一面又突然想起,林虚抱着她小腿xī • dú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