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奥列夫问道。
余林没有搭理他,但这个家伙实在烦人,在一边叨叨叨说个不停。如果这家伙不是暗杀目标,他肯定自己会一枪怼在他的太阳穴上。
“翻译。”实在被他烦的不行,余林回答道。
“啊,你和我一样啊!”奥列夫说到,他这么一回答,余林就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他果真接着问道:“奇怪,为什么没在办公室里看到你?”
“我是明天入职,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余林这样回答,接着立刻转移话题,以防他接着问下去,说出什么答不出来的话题。
“关于那些黄花党成员,你怎么看。”
“那些都是疯子。”奥列夫一副很愤恨的样子,“世界好不容易恢复和平,他们是想搞出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果然,民族话题是找共同话题的天堂。这就好比在国内说黑皮,在米国说苏联,总会迅速拉近距离。虽然这里是领事馆,曼耳日人居多,但四周的曼耳日人也不会阻拦,毕竟这种事还是他们有错在先。
曼耳日人有一种堪称严谨的思考方式,只要逻辑通顺,就不会反对。
而且,抢劫,暗杀,这些名词跟很多芸芸众生无缘,很多人还是爱好和平的。
“那可是国际赛事,可是他们却破坏和平,杀死我们的国民,那些曼耳日人也是,安保做的是真的垃圾。”奥列夫在走廊上就开骂,骂声因为回音回荡在二楼上空。
话到一半,他突然向左一转,平静下来:
“食堂到了,我们进去吧。”
余林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食堂占地面积很大,但现在只有寥寥几个人在里面吃饭,估计也是因为现在不是饭点的缘故。
余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杯子。
“你先找地方坐着,我给你拿饭。”奥列夫自来熟地去取餐口取餐,留下余林一人。
余林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手打开毒药瓶,把手纸放进去沾了沾,然后任毒药流淌,把那根手指沾了沾水。
嗯,这样就好了,毕竟那种毒药可是一点就死。
“啊,新人吗?”一个女士站过来拍了拍余林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嫌弃,看肤色不像是本地人。
余林一下子就感觉有些不妙,估计他的小动作被这个家伙发现了。
“是啊,老师,说是要明天入职的。”奥列夫这时也走过来,把余林护在身后,压低声音对余林说,“这个家伙也是那种极端讨厌我们的家伙,和黄花党一样。”
只要不是什么黄花党,就和余林没有太大关系。
“呵呵,是吗?你身上怎么有那么浓郁的苦杏仁味。”那位女士轻轻撞了下杯子,“诶呀,洒了。”
这肯定是发现了他做的手脚,一般人问话时,肯定不会说出“苦杏仁”这种具体的味道,而且从奥列夫的叙述来看,这也是个对他不会有什么好感的家伙。
已经暴露,如果再呆下去可能就走不了了。
“抱歉,我得先走了。”
余林脸色很难看。
“喂,你还没跟我解释一下呢!带那种东西来这里干什么?”
余林直接往电梯处跑,电梯很准时,正好停到二楼,从里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叮~~”
“你是瓦埃勒·兹怀伊特吗?”
余林问道。
“我是,怎么了?”他看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