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桑摇摇头,“没什么。季景行每一次都是这样,仗着自己修为厉害就反过来压制住我,让我不能出手。”
萧慈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疑惑,仔细的看了一番她的伤口。
如果萧慈刚才没有看错的话,林桑桑脖子上的伤口,扬起一丝淡淡的血气。
“师父,那是……”
林桑桑自然是知道萧慈指的是什么,“你说这个?是血契。”
“血契!”萧慈暗暗吃惊。
血契是只有兽族的秘法,血契是以自身的血气之力作为媒介,强行将契约放在人,或者是兽族的身上。
那是一种印记,也可以说是一种烙印。
被烙印血契的人,一但生命受到威胁,施展血契的主人就会第一时间感受到的。
人族之中没有血契的修习方法,只有兽族才可以修习的。
“季景行早些年就在我身上下了血契。”林桑桑道,“就是当年……师父带我离开天启城的时候。这个血契能够让季景行时时刻刻都感应到我的情况。特别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血契的力量就会发挥出作用。自从我修习有了一些造诣之后,我就运用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化去季景行在我身上所施展出来的血契。最近一段时间,季景行也没有借住血契的力量感应到我了。只是没有想到,我一回到天启城之后,就被他钻了空子。”
血契一但施展之后,基本上没有办法解开的。
而林桑桑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减弱血契的力量,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解开血契。
林桑桑长叹一声,“其实吧!季景行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只不过,就是性子有些倔犟,和某人简直是一个样子。”
萧慈不知道林桑桑所说的某人是谁。
而林桑桑口中的那个人,其实是林苏至。
只不过,这两个人倔犟的点又是不一样的。
“师父,那你想要解开季景行在你身上留下的血契吗?”
“当然想啊!只不过,血契不是不能解开的吗?”
萧慈道:“的确是如此,不过,只要有另外一个血契覆盖的话,季景行在你身上的血契自然就会消失的。”
林桑桑苦笑道:“你不会是想让小白或者是小月在我身上咬一口吧?我才不要。”
萧慈轻咳一阵,他的耳尖微微一红,“师父,其实血契……我也会。”
“你会?”林桑桑有些诧异看了萧慈一眼,“可那不是兽族的秘法吗?你怎么会?”
萧慈道:“师父难道忘记了吗?我和小月、小白定了契约,自然就会血契的。”
“原来如此。”林桑桑了然。
“那师父……”萧慈看了她一眼。
“可是,施展血契需要你的气血之力。”
“没什么。血气之力慢慢就能够恢复了。”萧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