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绪风无语:“……你的手是炼钢炉么。”
白则笑了笑:“失控的时候会比较热。”
梅绪风撇了撇嘴:“那我离你远点,省得把自己烤化了。”
“别啊,现在不烫,真的,你又不是没牵过我的手。”
梅绪风的脸颊可疑地变红了:“说什么呢。”
“有空我再去给你买一个更好看的。”
等赵清歌的脸色渐渐缓和,白则解开安眠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说看他太困了,吃着饭就睡着了,但不知道他家住哪里,就送到梅绪风家里来睡一会儿云云。
谁知道赵清歌起来之后,捂着胸口,但什么都没说,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多痛,连问都没问一句。
但他看到白则的时候,低垂着眼眸,有些迷茫之意,似乎在思考白则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则将那套说辞叙述了一遍,赵清歌像是信了:“那我也不方便打扰,先回去了。”
梅绪风看他捂着胸口、眉头紧锁的样子,分明还是在忍着疼,问他:“要不你还是留下来住一晚上吧,现在很晚了。”
赵清歌眼角弯弯,凝视着梅绪风,露出毫不掩饰的眷恋,但他最终还是摇摇头:“我必须回去。”
白则说:“我送你出门吧。”
“好,多谢。”
出了门,白则主动问道:“你喜欢他?”
赵清歌并不意外,很坦诚地承认了:“嗯,你也是吧?”
白则思虑许久的问题就这么被别人答了出来,他反而做不到那么坦诚了:“也许吧。”
“你不确定么?我看你的表现还挺明显的。”
既然提到了这些,白则也坦白道:“因为一些原因,我觉得,我不该去喜欢他。”
赵清歌却笑了:“怎么会呢?也许有不能明说的苦衷,但没有不能去爱的人啊。”
白则不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