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权发现原来旁边正坐着人,心里诽议道,但是很快又心里发毛:这是一位老人,像是老死几次又从坟里爬出来的人,枯骨如材,皱皮黧干,老发披散板结,绝对是一副能给小孩吓出童年阴影的尊容,不过,让司权发毛的,是他那双款款深情的眼睛。
“别动,你现在还不能动!”
老人制止住司权想要做起来的身子,像是怕司权弄坏了他的宝贝,声音跟机械发出的无二,尖锐之中还含着幽深辽远。
“前辈救了我?”
司权终于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
“是,也不是!”
老人捋须故作高深的样子。
“难道我已经没救了?”
司权对自己的伤势最清楚不过,那一剑绝对是致命的。
“非也非也,实际上,没有我医不好的伤,我的面子,阎王老儿也不敢不给。”老人对自己医术的自信洋溢脸上。
“那前辈的意思是?”司权看向老人,极力不让自己对老人枯树皮的反感表现出来。
“有人把你送到我这,给了我不能不治的理由!”
“谁?”
老人摇头没有回答,转而说道;“好好休养,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知道早了反而徒增烦恼!”
“前辈认识他,对吗?”司权非常好奇是谁救了自己。
“唉,忙了一个多月,先睡一觉了!”老人说完自顾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