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真火,烧烬业孽,虽然对付高深武者效果甚微,但吸引注意力轻而易举。
“唳!”
清亮之声袭来,铺天烈火盖下,猝不及防的众人本能避让,司权早有准备撑起气罩,待火海消散,封锁他的人已经躲到数丈开外。
“该死,快拿下他!”
最快反应过来的司徒涟漠惊惶大喊,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失手一次的司权再无阻拦,当即化作飓风一般卷了一圈,护卫随之响起此起彼伏的痛叫声,这次他们真正倒下。
“咳咳!”
“你想怎么死?”
单量海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已经被人插住,听了司权的话心底发寒,呼吸困难如何还能说话?可惜司权不管,几息时间不听回答手指用力,骨头崩吱嘎啦断裂。
“你们呢?想怎么死?”
司权随手一扔,像是丢垃圾一般甩掉单量海,不含感情的目光转向司徒涟漠等人。
“大胆,我是司徒世家之人,你动我试试?”
“谁又会知道呢?”
司权当真动了怒火,手中诡异符号画出,对着场上站着的人一一打出。司徒涟漠凝神不解,猛地经脉生痛,痛苦瞬间攀升到难以忍受地步,连同一旁看戏的司徒盛一起倒地翻滚,撕心裂肺地嗷嗷惨叫着。
啊啊——
疼痛越来越烈,司徒涟漠三人眨眼将自己衣衫撕裂,爪爪血痕深入肌肤。凄惨苦痛闻者心跳,可惜没有多余观众。
“谁愿意做我仆人,就爬到我面前,我不会亏待他的。”
“啊啊!”
“我……”
“我愿意……”
三人争先恐后爬来,司徒盛身体强悍冲开两女第一个到达。司权也不再折磨他们,时间再长恐有人丧命。
“很好,你是城主了。”
司权微笑着将司徒盛扶起,后者受宠若惊不敢站立。司徒涟漠两人劫后余生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无暇顾及衣衫破碎春**露,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她们刻骨铭心。
“今天的事你们自己想借口解决,有问题吗?”
“没,没有!”
司徒盛颤颤巍巍屈膝回答,两女面无表情地站立,以沉默掩饰心中愤怒。
“生死符一个月复发一次,到时候自有人送上解药。”
三人面如土色,最后希望荡然无存。司权看向司徒涟漠,后者心神一颤,见了昏迷的司徒影立刻反应过来,不知心中所想
,立刻跪到地上,诺诺道:“烟雾只是使人昏迷,大小姐很快就回醒来。”
“最好是这样,否则后果你绝对想象不到!”
三人大惊,难道还有更恐怖的手段?
场上,最后还剩一名幸存者,司权不打算放过,走到刺客身边,犹豫要不要使用生死符。他本就内伤,画符需要不少内力,才画出三道就有些后继无力,若是再来敌人后果不堪设想。
“呸!要杀要刮随便,到时候定要你后悔!”
“还挺硬气的,希望承受力也硬朗,我会慢慢折磨你的!”
踢了刺客一脚,司权转向司徒涟漠。
“这人你请来的?”
“他叫蒙庸,天仁宗的人!两个月前主动找上的我!”
“哼!好一个*妇,这时候还想血口喷人?”
听了司徒涟漠的话,刺客破口大骂。司权色变,很快掩饰情绪波动,天仁宗想要打压赤水宗的事上官清寒早警告过他,没想到发展成这种境地。
“夜芃派你来的?”
蒙庸心震,对方似乎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很好,今天的事我也不想让人知道!”
趁事情还没发展到正面冲突地步,司权不会主动挑起战争,语气狠戾准备要下杀手。蒙庸惊怒,猜到自己身份还敢动手?于是赶紧大喊:“我是天仁宗的人,你敢?”
“杀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