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醉酒之言,做不得数的。”
只要没撕破脸,凌寒就还是这大盛的定国公。
所以凌寒不让他们起来,他们就得一直这么跪着。
虽然有点儿趁人之危以及狗仗人势,但凌寒还是打心里觉得挺爽的!
“是吗?”凌寒冷笑一声,“杜大人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刚才好像还多亏了你解围,否则我这阴察司的人还真就被你们这位服大人给捉起来砍了脑袋了,是吧?”
“国公爷言重了!”一听这个,搁杜朝宗后面跪着的服部川赶紧起来,涎着笑脸说道,“关大人本领高强,便是圣阶的阴阳师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这几个喽啰怎么可能捉得住他呢!”
“额……,国公爷,在下服部川,姓服部,不,不姓服。”
“好的!服大人!”凌寒连正眼瞧都不瞧一眼服部川,冷声说道,“不过,我让你起来了吗?”
这……
服部川一肚子怨气,但人在屋檐下,没办法只好连声告罪,赶紧又跪了下去。
“圣阶阴阳师?”凌寒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探询的目光看向何澹和关沧海,“怎么回事?”
何澹身为阴察司行动处主官,上前一步,言简意赅地将下午遇刺的事情讲了一下,似乎有意无意地还重点提了关沧海手中那几杆魂力长枪。
这下跪地上的杜朝宗及鲁州一应官员一个个心中腹诽,直把何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你特么不是在修闭口禅吗?
放你母亲的臭狗屁!
纯粹就是摆谱儿耍老子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