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一定去。”
“那好,明天到时间我叫你,吃饭吧。”
明天?
曲飞台瞬间回神,“明天你不能出门。”
不能让明镜知道那些疯子。
明镜笑着摇摇头:“示威吗?放心,我不会被他们吓到.”
——
严佳律师效率很快,一天时间不到,所有程序便走完了。
相反,警方非常配合,没有任何为难,就把薄玉姜给放了。
看来是警方不想得罪薄家,却殊不知,已经把薄小姐和薄先生得罪了个彻底。
薄玉姜走出拘留所,崔秘书拉开车门。
“小姐,机票已经定好,我送您去机场,先生很担心您。”
薄玉姜摇了摇头,整个人沉默的令人心慌。
崔秘书接了个电话,说了两句,便把手机递给薄玉姜。
“先生的电话。”
薄玉姜接过,手机里传出男人担忧的声音:“阿姜,你还好吧?”
“大哥,谢谢你。”薄玉姜的声音冷静的过分,却令薄玉简敏感的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大哥向你说声抱歉。”
薄玉姜眯起眼睛,鼻子发酸,语气带着克制的哽咽。
“大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羞辱,以后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薄玉简只有他的仕途,根本靠不住,她所能做的,就是勾起他的愧疚心理,好为以后铺路。
薄玉简心一跳:“阿姜,你千万别想不开,你想想母亲,想想大哥,想想叶子啊。”
薄玉姜苦涩一笑:“作为薄家人,我竟然连报仇的能力都没有,我这个薄家的千金小姐,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去死……。”
薄玉简连忙说道:“你别冲动,大哥会帮你报仇的。”
薄玉姜眼神阴冷入骨,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仇,我自己报,大哥不用管了。”
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给崔秘书。
薄玉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崔秘书,你跟着我大哥多长时间了?”
崔秘书低下脑袋:“十二年了。”
“跟我回薄家的时间差不多啊,崔秘书长的漂亮,能力出众,怪不得大哥离不开你,恐怕在大哥心里,你比大嫂的分量还重呢。”
崔秘书瞳孔微缩,不动声色的说道:“小姐慎言,我只是一个秘书,夫人身份高贵,萤烛之火怎能与日月争辉。”
薄玉姜撇了撇嘴,“真是开不得玩笑。”
“我送您去机场。”崔秘书坐进副驾驶,吩咐司机开车。
然而在机场,薄玉姜说要去趟卫生间,崔秘书等了半天没人出来,等她走进去,卫生间早已空无一人。
竟然跑了。
崔秘书将事情报告给薄玉简,薄玉简头疼不已:“算了,不管她了,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你回来吧,那个小吴实在不行,连文件都能送错。”
崔秘书放下心中的怀疑,应是:“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薄玉简想了想,又给薄玉浔打了个电话。
不等对方开口,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托你的福,阿姜已经出来了,她好歹也是你的亲妹妹,你再冷血也不能不管她,万一阿姜有个三长两短,伤的是母亲的心,她现在就在江州,看着她,别让她再出事了,否则你别给我回来。”
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薄玉浔已经从李岭那里得到薄玉姜从拘留所出来的消息,因此对于薄玉简的话并没有很意外。
“我亲自跟着她,谨防她出事,薄医生放心吧。“李岭在电话里说。
所谓的出事,不是怕薄玉姜出事,是怕别人出事。
当时她打周炳老婆那几下,可不像是生手,再结合薄玉浔的态度,这个薄小姐的身份,远没有那么简单。
挂断电话,李岭看到一个女人从机场出口走了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李岭发动车子,跟上了出租车,始终和出租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女人先去了一家美容院,再出来,容光焕发,然后去商场扫荡一圈,穿了条妖艳的红裙子,剩下的东西让服务员送回酒店。
接着她来到一家咖啡馆,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便喝咖啡边等人。
“抱歉,阿姜,我来晚了,我小姨最近管我管的非常严,我好不容易偷跑出来。”
他上上下下的将面前的女人打量一遍,眸底难掩担忧:“你没事吧?在里面有没有受委屈?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话落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薄玉姜心底瞧不上这副大老粗的样子,嘴上却说道:“好啊,你去帮我出气吧,周柄和那个庆争,都给我杀了。”
储伟愣了一下,看她神情不是开玩笑,不由得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能shā • rén?”
薄玉姜扯了扯嘴角:“怎么,怂了?”
储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当然不是。”
薄玉姜翘起长腿,“放心,不要你shā • rén,只是要你帮我做点事而已,你不会不答应吧?”
储伟本就自责没帮到她,听她这样说连忙一口答应下来。
储伟走后,薄玉姜坐了一会儿,喝了杯咖啡,看时间差不多了,才离开。
走出咖啡馆,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整个城市亮起霓虹,属于夜晚的繁华,才刚刚拉开帷幕。
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薄玉姜靠着墙,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刁在嘴角。
“啪”火光燃起,映亮了女人媚眼如丝。
两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刀,上下打量着她,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今天运气不错,美女,要么交钱,要么陪我们玩玩儿,你自己选一个吧。”
缓缓吐出一口烟气,女人勾了勾小手指,眼神极尽魅惑。
两个男人只当这是勾引的信号,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搓了搓手走了过去。
就在男人的手即将摸上女人脸颊的那刻,女人眸光阴冷,出手如电,瞬间抓住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折。
“咔嚓”一声轻响,男人脸色惨白,口中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下一刻,女人的高跟鞋踢中旁边准备逃跑的男人,那人狼狈的滚落在她的高跟鞋下。
“姑奶奶shā • rén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女人吸了口烟,浓重的眼线下,眸光阴冷嗜血。
两人震惊的抬头,意识到踢到了铁板,身子抖如筛糠。
女人微笑着捡起地上的刀,刀尖在两人脸上划过,忽然眸光狠厉,刀尖狠狠往下一划。
皮开肉绽、血肆横流。
“好久没shā • rén了,有点手生了呢,就先拿你们两个练练手吧。”
她说的那样轻松随意,眼神却如即将打开的地狱之门。
过了几年豪门千金的生活,差点忘了,她这双手,是用来shā • ré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