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是白老。
唐舒在会长室的墙上有见到过这位老人家的作品，水平和她的恩师不相伯仲，比自己高出了一截。
而榜单第一及第三名则是两个她十分不熟悉的名字，脑海中也并没有他们的作品。
“知道知道，是齐爷爷和易爷爷，两位年纪太大了早已经退出了书画界，如今在家里除了种些花花草草基本不出门。”
作为白老的小孙儿，白辰溪自然对界内的出名人物知之甚详，而且他还曾经跟随爷爷去拜访过两位老人家。
那年纪，确实比自家退休返聘的爷爷还要大上了bā • jiǔ岁。
唐舒闻言点头，“他们的作品风格是什么样的？”
白辰溪一愣，这......唐姐姐不知道？两位可是书画界的顶梁柱！
“不太好说，齐爷爷秉持中庸之道，易爷爷的风格有些多变，唐姐姐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亲自去展览馆看看。”
网上，高清图片是没有的。
唐舒挑眉，两位大师的作品，已经厉害到展览馆需要收藏的地步了吗？
那就更不容错过了。
说起来，她还是对自己所处的社会有太多不了解。
“嗡嗡——嗡嗡——”
兜内的手机震动声响起，唐舒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起了通话，沈砚无力之中又有些挫败的声音映入耳中。
“老板，您又干了神马？”
“......怎么了？”
“从早上开始，舍与予的微博账号一直在涨粉，现在已经到达三千二百万了。”
经过一年的“突发训练”，沈砚觉得他完全可以做到平静接受突如其来的涨粉日常了。
唐舒顿了顿，双眸疑惑了片刻道，“可能......是因为国画榜更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