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晖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李胜近前,在云晖耳侧低声说明,“监控里这位先生拿走了一套玉器中的一件,因为涉及金额较大,我们先生认为还是报警处理比较妥当。”
云晖眉头锁紧,这半年姚鹤宇几次找到云锦集团来,舔着脸要他帮忙,刚开始他还愿意看在云闲的面子上照顾一二,次数多了,他基本不见他。
这个决定也得到云闲的支持,却没想到姚鹤宇会通过自己的手段跑到云季俩家的婚礼上,还偷东西给抓到实证。
姚鹤宇脸色一阵青红变化后,又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主动从裤袋里掏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杯。
“阿闲,小希,弟夫,误会一场,是我赏玩之后忘记放回去了。姚氏药业还没破产,我姚家什么样的摆件不能有?就算今儿我带走了,明日也是要双手送还的。”
姚鹤宇是惯偷,自然有他一套不会被人发现又总能找刺激的方法,他的遮掩手段也从最原始的眼看四路耳听八方升级到黑科技手段。
他手上戴着的电子表,会自动搜寻各种隐藏摄像头。
他是确定了长远楼没有监控,又选择在长远楼宾客最多时,诸多掩护下,摸来留纪念的。
听完姚鹤宇这番拙劣的辩诉,云闲的脸色极其不好看,他知道姚鹤宇的作死属性,却没想到他能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
但他本心依旧不想事情闹得太大太难看。
“阿乔,你看……”
云乔扫了一眼云闲,就又低下眸光看季殊。
“我听我家先生的。”
他绝不会为了名声这种东西放过一个早就该受到教训的惯犯。
“咳,”季殊一声低咳又再次扬了扬手,李胜不再迟疑,立刻拨去了报警电话。
警察局离季宅也就十分钟的路程,那边来得人很快。
在看了李胜提供的监控录像后,他们麻利地把人烤上就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