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前去通报了院中的夫子,告知了此事,随先生一同出门迎接。
没过一会,便有一位夫子走出门来,见了陈九,见其这般年轻,有些惊讶。
夫子拱手道:“老夫裴忌文,是这云山书院的夫子,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陈九答道:“陈某单名一个九字,胸中墨水半滴,当不起夫子这般敬重。”
“陈先生进来说吧。”
陈九点头,跟在裴夫子身后走进了云山书院之中。
书院的东头种着一棵桃树,树上结满了果子,还有些已经掉在了地上,无人捡拾,都已经烂了。
裴夫子顺着陈江的目光望去,说道:“这棵桃树是当年院长种下的,比老夫年纪都大上一轮。”
陈九说道:“陈某只是好奇为何烂了都没人摘。”
裴夫子叹道:“学子们都放学归家去了,老夫有力不从心,只是时常摘些来解渴,书童年岁尚小,也够不着,只能放着。”
“陈某可否摘两个尝尝?”
“自然可以,不吃也是烂在地里,陈先生若是喜欢,吃多少都行,”
陈九走上前去,摘了一个新鲜的桃子下来,搓了搓桃子上的毛,咬了一口,咽下后说道:“这么好的桃子,可惜了。”
肩头的红狐望着那满树的桃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个个肥大香甜,它见先生吃的香,也想吃了。
“呜嘤,呜嘤~”
狐九晃了晃攥着的狗尾巴草,示意先生给它也摘一个。
陈九见它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便摘了一颗来递给了它。
这一个桃子,都快有它的头大了,狐九抱着那桃子,满足的啃了起来。
裴夫子身旁的书童望着那红狐,说道:“好聪明的狐儿。”
裴夫子也觉得甚是有趣,“陈先生这边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