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明也是乡下人,怎么他讲得我就讲不得?”
“牙尖嘴利!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听好了,本姑娘的父亲可是当朝翰林院侍讲。”
她满以为自己的身份说出来,能吓住眼前两个乡下女子。毕竟这些没见识的人,此前见过的最大的官不过就是个七品县令。
刚刚徐张氏等人,听说她是从五品大官的女儿,不就吓得连连对她行礼?
小玲忐忑地拉了拉燕惊鸿的衣袖:“翰林院侍讲是什么官啊?听起来来头很大,我们避一避吧,别跟她硬碰硬。”
小玲的小动作看在陆敏眼里,让她心生几分得意:“怕了吧,我告诉你,像你们这种乡下来的蚂蚁,本姑娘一只手就能碾死。”
小玲抖了抖,燕惊鸿安抚她:“怕什么?别听她胡扯。”
“我胡扯?”陆敏趾高气扬道,“你怕是不知道翰林院侍讲是多大的官吧?我父亲可是天天见得到当今皇帝陛下的。”
“每日上朝时远远望一眼龙椅上的皇帝陛下,也算得上见到的话。这满朝文武,都可以用这句话来吹嘘了。”
“说得好像你清楚似的?”
“我还能不清楚?”燕惊鸿折扇一摇,“你父亲不就是陆省吗?一个从五品侍讲,当年宠妾灭妻,正妻过世后迫不及待把妾扶正,差点被弹劾到罢官。”
“休要胡言乱语!”徐子明叱道,他哪里知道这些官员密辛,还以为艳红随口乱编,“你污我清白也就罢了,怎地还要平白污蔑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