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套朕的话。”裴瑶不上当了,她套话,顺着葫芦摸瓜。
李乐兮皱眉,裴瑶咬住她的唇角,轻轻舔舐,手慢慢地探.入她的衣襟内。
而国师府内的周幼安醒来后,头疼欲裂,身畔躺着国师。她略有些不解,眨了眨眼睛,轻轻推着国师:“国师,你怎么睡我床上?”
“放屁……”百里沭翻过身子,十分不快,“这是我的床,你赶紧滚。”
周幼安这才看了看周遭,好像、确实是国师的房间。她慌忙起身,看了一眼身上的寝衣,大吃一惊:“你昨夜脱了我的衣裳?”
“你自己脱的,不是我按着,你将自己脱得一件不剩。”百里沭醒了,爬起来,看着她,“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姑娘。”
“你……”周幼安眼泪掉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滑下脸颊,“你、你欺负我……”
百里沭扶额,“你能不能别哭,好好说话。”
“我要回周家。”周幼安一抹眼泪,外衣也不穿了,赤着双脚跑出去,哭哭啼啼跑回自己的庭院。
百里沭追不话来,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他么说了什么?”
屋檐下伺候的婢女面面相觑,昨夜还好好的……难不成国师睡了不认账?
周幼安还是回周府去了,百里沭也不拦着,甚至让人去备马车,连带着周幼安的器物都送回了周家。
午后,周幼安入宫将百里沭告了,哭着回家去了,周大人痛心疾首,要求陛下给幼女重新赐一门亲事。
裴瑶目瞪口呆,嘴里的甜橘忽然不香了,她只好安抚周大人,洛阳城内的人家随周幼安挑选。
周大人却道:“臣觉得逍遥侯温润如玉,秉性善良,是个不错的人选。”
裴瑶为难了,逍遥侯是女子,至今还没有恢复身份,这么以来,等同于骗婚。
她试着解释:“逍遥侯不大合适,朕瞧着周姑娘对国师有些感情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会感激陛下的。”周大人坚持。
“朕去问问逍遥侯的意思。”裴瑶叹气,真是乱点鸳鸯谱,周幼安明明是喜欢百里沭的,周大人却惦记逍遥侯。
周大人退下。裴瑶跑去龙床问皇后,“皇后,你说怎么办。”
“陛下的事,自己处理。”李乐兮翻过身子,不予理会傻气的女帝。
百里沭注定孤独一辈子,赐什么媳妇,就该单过。
裴瑶不知皇后的心思,召了李璞瑜来询问。
李璞瑜是个听话的人,只道一句:“听从陛下吩咐。”
“你就没有主见吗?”裴瑶不忍心了,好歹曾经唤她一句母后的孩子,不见面就定亲,未免有些太强权了。
李璞瑜摇首,“古来皆是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得,还是将裴瑶当作长辈了。裴瑶叹气,“你们要不要先试试,万一不妥,也好、也好改动。”
李璞瑜没有异议,裴瑶令人去问周幼安的意思。
过了上元后,周幼安去逍遥侯府小住。
此时,南疆使臣想入大魏拜见女帝陛下,缔结两国盟约。南疆立国几百年,而中原分分合合,改朝换代,相比之下,南疆底蕴深厚。
可在强国之间,底蕴压根抵不上什么事情,尤其大魏刚统一,士气正足,中宫皇后又是个手段凌厉的聪明人,没人赶去惹她。
南疆的事情,裴瑶去询问皇后。
初春,绿意浅淡,昨夜又下了场雨,长乐宫内的竹笋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竹林里多里一抹黑色的影子,裴瑶远远地就见到了皇后蹲在地上挖竹笋,林子里泥土将裙板弄脏了,可她并不在意。
“皇后,南疆来了使臣。”
“打回去。”李乐兮站起身,将地上的小竹篮提起来,手中还握着小锄头。黑色裙裳的肩上绣着飞天凤凰,尊贵而雍容。
母仪天下。
裴瑶看得痴迷,唇角弯弯,李乐兮走到她面前,“傻笑什么?”
“自然是看着皇后。”
“看就看吧,南疆打回去,本宫与她们的账还没有清算呢。”
李乐兮眉头微蹙,南疆抢了百里沭的两生花,长生药一事至今没有进展。
裴瑶快二十岁了。
“皇后不如等两年,让臣民休养生息,南疆的仗不好打。”裴瑶成长了些。近日她读过百年前南疆与大齐一战的经过,楚元败就败在节度使拥兵自重,明知南疆来犯而漠视疆土被侵吞。
这回,大魏兵强马壮,兵权集中在朝堂上,南疆讨不了好处。她有信心,让南疆不敢侵犯。
李乐兮裙摆都脏了,鞋上也有不少泥巴,她站在原地,鞋底擦过青草地,干净了不少。
明明优雅的人,却做着幼稚的动作。裴瑶乐了,蹲下来看着她的鞋,“你哪里学来的。”
“和无望小师太学的。”李乐兮晃了晃脚,裙摆的青竹犹如被风吹了一般,跟随晃动起来。
裴瑶的掌心拂过裙摆,捏着她的脚踝,“换一双鞋,太脏了,脱了。”
“哪里来的鞋呢。”李乐兮将竹篮与小锄头交给若云,自己同裴瑶回宫。
春风带着丝丝凉意,尚不算温暖,拂面微凉。
裴瑶牵着她的手,一路走着,随口就说了长生药,“皇后,放弃长生药罢,每个人的生死都有轮回,是循环的道理。既然研制不出来就算了,何必再枉造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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