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言挑眉。
孟沛霖秒沉下脸色,“是我失策了,不该骄傲太早的。”
傅听言拍了拍他肩膀,“别担心,有人治。”
“你说瑾昀?”孟沛霖一脸“算了,不如我自己来”的表情,“这还没过门,就当女婿了?”
傅听言哪是这个意思,“反一反?”
“什么?”
“看看这次知遥治完傅瑾昀,她还有没有精力给你惹麻烦。”
“你的意思......”孟沛霖好像突然懂了。
傅听言笑得像是开了上帝视角。
孟沛霖原以为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日三餐,但旅游完,他发现孟知遥这个小喇叭好像熄火了。
至于熄火原因,有待考究。
因为两家搬进新家,所以傅瑾昀和孟知遥成功从老院隔壁邻居上升成了一层两室户的隔壁邻居。
虽然答应好爸爸妈妈要一起吃饭,但长辈一走,两个人就开始各玩各的,转头把对方忘得彻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音效果不好,孟知遥坐在自己卧室阳台上撸猫晒太阳,还能听到隔壁傅瑾昀和一帮兄弟打游戏的吵闹声,音效满级,开枪的声音更是吵耳。
孟知遥忍了好一会,确认这房子设计真的有问题,她和傅瑾昀那狗人的房间居然只有一块板的距离之隔。
能不传噪音吗?
连怀里的猫咪都开始抗议。
孟知遥站在阳台上,死亡凝视了对面那扇窗户里的少年整整十分钟,终于来动静了,傅瑾昀掀眼看了她两秒,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又低下头,继续说:“小心四十度角。”
孟知遥真是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不想和他多烦,孟知遥气呼呼地往床上一趴,拿枕头挡住自己耳朵,想睡个午觉,但墨菲定律这玩意真的太气人了,一个比一个准。
想要忽视的噪音像是开了扩音器,直朝她耳朵里钻。
孟知遥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忽然,搁在身下的手机震动了下,是姐姐林纾清的来电。
接通电话,意外在旁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孟知遥顿时清醒,激动了:“姐姐!你在外面啊!”
“砰砰”两声,明显是摔/炮的声音。
林纾清笑得温柔:“出来玩吗?”
孟知遥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姐姐,我在家,你在哪,我去找你啊。”
“不用,”那边挺吵,林纾清说话也加大了音量,“我让一个哥哥去接你啦,收拾一下,一会出门。”
孟知遥寻思着上次见到的几个哥哥。
啊!可以!非常可以!
接连几句讲完之后,她就兴冲冲地挂掉电话,去阳台上拿晒干的衣服,没想到两个小时过去了,傅瑾昀那边居然还在打。
两个人又在一秒间来了个灵魂对视。
孟知遥一身鸡皮疙瘩,“咦”地嫌弃转头离开了。
今年深冬本就冷,孟知遥不抗冻,穿得自然厚,白绒的围巾围在脖子上,过高的都遮过了她的下巴,堪堪露出小巧微红的鼻尖,一双漂亮的小鹿眼格外干净澄澈。
很快,敲门声响了。
就是上次见过的其中一个哥哥。
孟知遥这边刚笑眯眯地走出去,没想对面“咔嗒”一声,傅瑾昀同一时间开门,两个人隔空撞上目光,电力十足的。
像是在无声说——
“你又要出去?”
“你管我?”
“别想太多,我没心思管你。”
“那你屁话什么,让开。”
收回视线,孟知遥笑嘻嘻地跟在那个哥哥身后,“谢堰哥哥,我们走吧。”
说完,“砰”的一声,傅瑾昀很无情又大力地关上了门。
震得孟知遥耳朵发麻。
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输游戏啦。
小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竹马和天降,哪个赢呢。
说实话,这个故事,我好想开个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