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手电筒的光柱移到了中间那个长方形的拱起上面,问道:“就算我们要过去的话怎么过去?踩着这些尸体?”
陈添宝说:“不行,这些尸体这样丢在这里说不出的古怪,就算不会变粽子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我想我们还是想点其他的办法过去,这底下的尸体能不碰就别碰。”
我点点头,忙看了看周围,可是这最下面的平台的半径也有二十米左右,几乎占了整个玉台的三分之一,我们就算是会飞,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别想飞过这个距离,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会飞。
又找了片刻,我们把目光放到了头顶上纵横交错的青铜链子上面,似乎那里成了我们前进的唯一途径。
陈添宝说:“要不然我们就从上面过去吧,总好过踩着尸体。”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成,那上面空间小,攀爬起来又慢,真遇到一点什么的话我们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去上面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陈添宝捡起了西瓜刀插回腰间的刀鞘里面,苦笑着说:“问题是,我们就算不上去的话,遇到什么也一定是完蛋了,一步生一步死,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上去的话,难道在这里等死不成?”
我没有回答陈添宝的话,因为我心里也清楚,这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趁着现在还有一点体力行动的话,等下我们就算是要行动也没有办法了。
我打着手电研究了一会儿,终于确定了一条贯穿过中间那个长方形拱起附近的青铜链子,然后一纵身抓住了链身爬了上去,又一伸手把陈添宝也拉了起来。
我们两个就像是爬树的猴子一般,两手都紧紧的抓住满是铜花的青铜链子,两只脚也盘在了链子上面,一点点的向着那个地方挪了过去。
这平时随便就能走过的二十米路,在这时候变得无比的艰难。固定在我肩膀上的手电筒光柱不停的晃着,把我们身下死状千奇百怪的尸体全部都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难免让人有点胆战心惊。
而且越是接近那个长方形的拱起,我们就越是害怕,那种阴森森的感觉若有若无的透进我们的五感之中,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