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发现,在这种攻势下,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掌控权。
微凸的喉结微微滑动,被男人一口含住,激得明朗忍不住喘息一声。
他双眼近乎失神的盯着落地窗,那里留下浅浅的影子,连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他都不知道。
只能看见,军装男人将穿着白衬衣的少年拥在怀里,深黑色的军-服衬得那人眉目俊美,大了整一圈的军-帽低低压在自己头上,略微偏移,又有种凌乱的美感。
落下深色的阴影,和少年白瓷质如玉似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继而是殷红的双唇,弧线优美的下颌,小巧的喉结……
明朗羞窘的垂下头,到底还是被他看见了脸上一抹殷红。
尤其还有捣乱的触手,乖顺的伏在小腿边,看着乖乖巧巧有时也会得寸进尺。
“真好看!”湛御赞叹道,眼底是不容置喙的赞美。
明朗这才反应过来,捶打他的手臂,“先,先放手好不好。”
湛御却摇头,无限贴合他,“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我想明明想得快要发疯死掉了,明明怎么能让我放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一辈子,明明都在我怀里,我抱着你,吃饭,睡觉,作…爱。”
明朗忽然觉得,男人不疯,自己都快疯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朗说完便抿紧双唇,甚至都不好意思重复他的话,变态果然需要远离。
湛御“嗯”了一声,喉舌间挤出一声轻笑,他当然自己自己在干嘛,无比清醒又确定。
“明明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吗?”
明朗早就发现了,今天湛御好像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儿。
不过刚才被刺-激大了,什么疑问一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但很快,明朗惊喜的发现,男人一旦讲起正事,手脚也不乱晃了。甚至连小触手都乖乖巧巧都绕着小腿,安稳得他都快哭了。
“那你快说,我想听。”明朗不停催促他。
湛御低声笑了笑,在他颈间落下一个吻。
听完全过程,明朗有些发懵,皇帝被皇后弄死了,皇后宫变失败小命不保,而唯一继承人安塞尔现在是男人的傀儡。
所以,“你现在是亚特兰的摄政王?”
湛御无所谓的点头,在他看来这什么摄政王和明朗完全没有可比性,之前他是元帅手底下掌控着整个第三军团时就没有这想法,现在这么做,也只是因为明朗。
“明明,你真狠心。”湛御话锋一转,喟叹道。
明朗有些懵,下一瞬脖子被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齿印,却听他继续说:“明明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这……明朗别开脸,声音有点儿小:“我也不知道。”
“能量没达到标准,现在,好像回不来。”
湛御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年,“好想明明。”
耳尖一瞬湿润,心脏止不住的狂跳起来,明朗下意识缩了缩脖颈,白皙的皮肤上一小块儿齿痕明晃晃的,何其显眼。
像是盖下了自己的专属印章。
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明明。
“你——”眼含薄怒,明朗狠狠瞪了眼男人:“我不是在这儿吗。”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湛御箍进了少年纤细的腰肢,仿佛柳枝柔韧,他没说话,而是忽然发力,一瞬转换位置,明朗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在落地窗上,沁来一股凉意,他托举着抱了起来。
“你!你干嘛!”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吓了一跳,纤细的眼睫不安的抖了抖,头上戴着的帽檐坎住了眉心,鼻尖被人点了一下。
明朗哆嗦着,炙热的呼吸卷携着那些滚烫的话语一起灌入耳蜗。
眸子锁死了少年,湛御认真道:“可是,这只是梦境。”
他说着,借助落地窗松开一只手,腾出来的空挡落在明朗脸上,粗糙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摩挲他细嫩的脸颊和皮肤。
明朗乜了他一眼。
就听湛御继续说:“除了这里,我没有办法碰触到明明,明明你真实的体温,软软的头发,你的眼神,你的皮肤,你瞪我时候的小表情,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呼吸,柔软的双唇,真实的感触。”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次都能抱着明明入睡,我渴求你,明朗,你知道吗?”
他说着,一边抓着少年的手,让他感受到早已中胀的炙热。
明朗早就受不了,脸上一片一片的泛着绯红,“别说了!”
他手臂颤巍巍的,慢慢的环上了男人脖颈。
知晓他的底线,男人不再试探,眼底翻涌着的诡谲无影无形。
他压低头颅,像偷腥的猫在恋人脖颈轻轻舔-舐,“明明,我只要你。”
明朗悄悄张开嘴,轻轻颤吸一口,冰凉的空气顺着喉管倒咽,细嫩的血肉泛起颤栗似的小颗粒。
作者有话要说:……清清白白是我!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