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湛御回道。
“明明想要什么姿势,我都能满足哦。”
明朗: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快放我下来!
“那你倒是快放开——啊!”
身体猛地一颠簸,他被男人抱着坐起来,没出着落的发出一声惊呼,手臂随之换上男人脖颈。
“这个姿势好不好。”
明朗正埋在男人怀里,闷闷的声音透过衣领传出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自己想要的明明不是这样,而且,两个人挤在一把椅子上,尤其自己还被湛御抱着……
可有些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抗拒的话,身体力行的却比谁都起劲儿。
嗯,说的就是他的小伴侣。
湛御眼底浮起一层笑意,他微微低头,梦境主宰的地位自然让他轻松拥有夜视的能力,小小的黑暗反而更能激发出爱人心底最直白的感受。
比如现在,他就能看见,明明红透的耳朵尖,忍不住收紧臂弯,他模仿明朗的语气道:“我知道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可是,我想这样啊。”
“能把你抱在怀里,我想明明。”快疯了。
湛御眸光沉沉,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时候,为一个人生,为一个人死,为一个人生不如死。
说句再偏激的话,明朗之于自己,就是世界的全部,一切之一切。
他眼底掠过一丝阴翳,声音低哑暗含引诱:“明明,我好爱你。”
明朗头脑发热,血液逆流,他不轻不重地掐了把男人,“你消失十几天,难道就是学习甜言蜜语去了吗?”
“怎么会,我说的都是真话,只要一见到你,就会忍不住。”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想让明明感受到我最真挚的心意。”
他说着手掌握住明朗的手,将之放在心口上,声音像是灌满了蜜糖:“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是因你而存在。”
明朗,明朗发现,刚见面的男人仿佛成了一个恋爱脑,各种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他觉得这样不好。
所以,明朗趁势反手环住他,他轻哼一声,“我觉得,这样还是没诚意。”
男人没出声,仰头看着身上的爱人。
一缕月辉透过窗子洒进来,光线爬上他温柔的轮廓。
湛御眸光柔和,仿佛承载了整个星空,黑色眼瞳倒映出自己的样子,好似包容了自己的一切。
明朗勾了勾唇角,他现在甚至可以想象到,男人会皱起好看是眉头,因为自己一句话思索起来。
笨蛋。
明朗低头,唇瓣贴上男人的嘴唇。
“这样不就好了吗。”明朗兴致盎然道。
“我的诚意,很满的。”
他的话消融在唇齿之间。
湛御僵着身体,似乎预料到了又似乎没有,至少有那么几秒,他大脑一片空白,是完全没有办法回应的。
明朗哼笑一声,刚发出气音,张开的嘴唇被反应过来的男人强势侵-入,纠缠着舌尖起舞。
明朗忍不住蹙眉,笑话,他会被男人夺取控制权,肯定不会的!他这样想着,抱着男人脖颈的手忍不住又紧了紧,嘴唇成了他们对决的战场,明朗是胜负欲发作。
男人转动眸子,纯黑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泛起微弱反光,他看见爱人紧蹙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眸,紊乱的呼吸声纠缠不清,别有意味的视线落在明朗身上。
骨子里透出执念与欲念,吃掉他。
好像一夜之间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很严重,看见他就想碰触,听见他的声音就开始心跳加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大胆放肆,一步步侵吞他的底线。
怕是连明朗自己都没注意到。
又或者是知道,却又纵容。
一吻结束,明朗有种要死在这个吻里的感觉,至今没学会接吻,他喘着气一头载到在男人怀中。
“该、该死!”不知道是抱怨自己还是男人,明朗呼吸急促,红晕从脖子根爬上脸颊,连鼻头都是粉润的。
“嗯,为你而死。”湛御跟着接了一句。
明朗抱着他的臂弯,枕着他的肩膀,听见这句话,莫名的羞赧叫他忍不住垂下眸子,“还能更没出息一点儿吗?”
湛御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还能!
明朗被男人握着手掌,贴在心口上,引着他的爱人,胡乱摸索。
湛御只穿了件白色内衬,衣领立起,凸起的喉结若隐若现,排扣一气扣到最上一颗,衬得他禁欲又迷人。
明朗清楚,自己应该是收回手的,可是他没有。
反而有些沉迷其中。
掌心下是微热的皮肤,隔着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明朗僵了一瞬,突然发现,男人的心跳拍数竟然和自己的是一致的。
下一刻,手下的胸膛像是溅上火星子,明朗姗姗地才想收回手,被男人攥住手腕摁在身上。
黑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出摄人心魄的光亮,明朗下意识后退,掌心移动些许,突然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咯到了。
圆圆的轮廓。
明朗蹬着他:“什么东西?”
男人眉梢上挑,眼底流泻出愉悦的笑意:“是礼物。”
“我要送给明明的礼物。”
湛御取出东西,本就贴着他柔软的心脏,装东西的圆角小盒子都染上了些许温度。
他打开盒子,一对精致璀璨的耳钉夺人眼球,引人注目。
纯黑色的一对耳钉,款式简约大方,按明朗的眼光来看,再过几百几千年也是经典款式,中心一颗纯色裸钻,宛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明朗瞳孔缩紧,更关键的是,他好像感知到了某种气息,是,能量晶石!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不是这颗。
只是沾染了晶石的味道,明朗动了动嘴唇,喉结上下滑动,这味道引起他一阵一阵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