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仰城那厮有消息吗?”马崇丘又问。
“暂时没有,空仰城撤离前线以后完全不见踪影,咱们捉出来的北渡国暗桩和谍子也好久都没有收到新的指示了。”
“空仰城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难道随着年纪增长,人一下子变怂了,不敢再跟我们六人正面交锋?”
马崇丘若有所思,接着说道:“北渡国京城出了那么大的篓子,空仰城肯定知道自己的暗桩早就暴露了,不用再留着那些人浪费干粮了,砍掉脑袋用礼盒包好,帮我送还给空仰城。”
“是,可找不到空仰城在哪里,人头该送去哪里?”
马崇丘笑道:“咱们时隔多年,总算又兵临城下了,人头就挂去北渡国京城门口,给还守在废墟里面的人看看,与北秦作对是什么下场。”
……
三天之后,游泽跟着高兴平他们几个抵达牛将军营中。
距离北渡国只一步之遥。
牛将军扎营的地方还是青山绿水,有蓝天白云,稍稍再走过去一点,北渡国那边却是黄沙漫天,一片荒凉。
老地方老样子,可能还会碰见老熟人。
高兴平他们一到自家地盘,便马上嘱托道:“道长,咱们就在外围待着,千万别去最里面,万一不小心撞见了牛将军身旁的亲卫,怕是会起冲突。”
游泽也不想招惹麻烦,点了点头。
虽然外围营寨里的兵卒看起来相当散漫,好些人不穿盔甲不带武器,就光着膀子四处游荡,好些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大嗓门闲扯着家常。
最离谱的是,高兴平带着游泽这个陌生人大摇大摆地进了营,却无一人发现异常,有人擦肩而过,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绝不问东问西。
高兴平没说错,完全就是一窝子熊兵。
但是毕竟没有见过牛将军真身,在摸不清楚其实力的情况下,不好太过招摇。
或许牛将军只是治军不严,本人还是有些道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