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想过丢下你哦。”
狗卷棘:“.........”
我沉思几秒,把保温杯塞到他怀里,骑上骑行车。
我自信道:“你上来,我带你。”
就算是带一个男生,我也可以。想当初我还带过一大袋米。
狗卷棘:“.........”
.
千代:啊啊啊啊,原本只是想和野崎君过二人世界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啊
毫无浪漫可言的双人自行车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无意义地比赛。
千代生无可恋地踩着踏板,腿都快成了残影。
我脚成残影,死死地跟着他们,后座位坐着的少年灰灰的白发被吹起,露出额头和一如既往毫无波澜的紫眸,手抓着座位,顺便把我飘起来的长发握在手心。
野崎梅太郎:“啧,真是紧咬不放啊乌子,还不认输么。”
我:“休想。狗卷——”
狗卷棘顿了顿,想起我给他的嘱托,还是转过头面对同一水平线的双人自行车。
我转头做了个鬼脸:“野崎君,昨日的失败我要一雪前耻!”
狗卷棘勉勉强强和我做了个一模一样的鬼脸。
“鲑鱼子。”
千代:“好幼稚啊喂——!”
野崎梅太郎陷入沉思:“等等,昨天我和你比赛过么?”
“诶?”我愣住,蹬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野崎梅太郎趁机使力,甩开了我们。
一骑绝尘。
街上一自行车缓缓停下,后座还坐着一个灰白发的男生。
我停下车。
转头,狗卷棘在后座看我,和我对视。
我:“.........对哦,不是你赢我的么?”
狗卷棘:“.........”
不过他今天嗓子不好,就不能骑自行车决斗了,比赛要骑很快,万一吹冷风更严重了。
.......说起来今天我拿自行车过来,就是为了赢他来着。
我回头,坐在后座的狗卷低眸看我。
他还带了润嗓子的药片,应该在含。
我:“真的没生病?”
狗卷棘摇头:“鲣鱼干。”
我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不信,没生病怎么会咳嗽?就算嗓子不舒服也很可能是感冒引起的。
“你看医生了么?”
“鲣鱼干。”他摇头,似要在手机打字,但我看他打半晌都不知道打什么。
像在隐瞒什么。
我下车,狗卷棘也跳下车。
我:“我不信你没生病。”
狗卷棘眼神似乎是无措地乱飘。
看吧,这不是在心虚么?坚持自己没生病硬抗的人我见多了,千代以前有一次就是。
不过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附近也没有诊所。
我估计拉他去他都不去的。
我突然道:“那你亲我。”
“......!”狗卷棘紫眸微微瞪大。
我认真道:“如果你生病了就会传染给我的那种亲。”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自己不敢承认,一般是不会亲的。
那样我就有把柄了,还不赶快看医生。
狗卷棘顿了顿,迟疑。
我哼了一声。
下一秒,阴影覆盖,他低头的一瞬间拉开衣领,我好像看到了他脖颈处的伤痕,又好像没有,因为我眼中很快被他靠近的脸占据。
熟悉的贴贴。
但这次好像贴得有些久了。
才经历过又一次生死挑战,狗卷棘原本应该习惯的,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在看到有人死亡时,想到现在的乌子。
怎么办。
如果他给乌子带来危险了怎么办。
太卑鄙了狗卷棘,为什么还不说出真相,你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在心里唾骂自己。
哐当——
自行车因为没有扶着,倒地的声响。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贴贴,但后来开始啃咬,细细的啃咬,就算没有吻过这种,他也无师自通。
少女黑色的发丝插进一只手掌,稳稳地按住她的后脑勺,胸膛细微的推阻的力道对咒言师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能传染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