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它的区别,可能仅仅只是人会思考。”
狗卷棘:“???”
如果是佐仓千代在场,一定会大呼:“帕斯卡尔会打死你的!”
但她不在,在场的只有一个只会说饭团馅的狗卷棘。
我:“人是一根会思考的狗尾巴草。”
“........”狗卷棘瞥一眼弯曲枯黄的狗尾巴草,抬眸静静看着我。
我把手中的两根狗尾巴草分开,一手一根。
我摇摇右手的狗尾巴草:“这是不会思考的我。”
再摇摇左边的狗尾巴草:“这是不会思考的你。”
我自顾自地把代表我的狗尾巴草塞到狗卷棘手里:“谁先弄掉谁先输。”
如果千代在场,她一定会大喊:“不还是无意义的比赛么?!”但她不在,这里只有一位只会说饭团馅的狗卷棘。
他低头看手里握着的狗尾巴草,“.........”
我刚给他,刚说完,手里的狗尾巴草太细,一下子滑落,轻飘飘的落下。
我没反应过来,步伐还没有停止,噗叽一下结结实实踩中枯黄的狗尾巴草。
我停住:“........”
狗卷棘手里还举着狗尾巴草,也停下,低头看我把“不会思考的狗卷棘”踩扁。
我顿了顿,松开脚,捡起扁扁的狗尾巴草:“......我输了。”
狗卷棘:“鲑鱼。”他把捏着的狗尾巴草用手指搓搓,那棵草就在他手里疯狂旋转。
我:“........”
到了我家楼下,我和他抱抱,走上楼的时候,我回头,妄图拯救一下。
“其实,人是一根能思考的苇草才对。”
早就知道的狗卷棘依旧配合我表演,他点点头:“鲑鱼子。”
手里的狗尾巴草疯狂旋转中。
我:“........再见!”
.
第二天,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比赛,上午替我们班加油,下午没我们班的比赛,我就回教室了。
“对了对了,乌子,野崎君。你们听说过我们学校附近出了一起抢劫案么?”佐仓千代想到什么,说道。
教室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我放下刚要开机的游戏机:“没有,怎么了?”
野崎梅太郎看书的头抬起来:“啊,是那个吧。想抢劫却被反杀的那个。”
我:“反杀?”
“对对。”千代想了想,“好像是隔壁的真田北高校的人反杀的。”
野崎梅太郎:“是那个男校么。”
我顿住,上次踢罐子的那两个男生好像就穿着真田北高校的校服,前几天还碰面了。
但很快就放心。
那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能反杀的类型。
三天前,还没有举办运动会的时候——
我放学回家,走到一个小巷路口时,里面发出细微的响动。
我一顿,转头。
眼镜男田畑秀则,黄头发田中吉竹,两人正在呆呆看着我。
我:“.......?”想提问,但我不知道眼镜男名字。
我:“你们在干什么?”
吉竹徒劳地张张嘴,冷汗流下,余光里,在我看不到的角落,一个口罩男正拿刀威胁着他同学忠邦,忠邦在吐魂。
秀则推推眼镜:“我们,在聊天。”